奇怪的念頭:莫非我生活了二十年的世界,也只不過是那些真實存在著的人們所製造出來的一個遊戲嗎?
手臂上的血被我洗了下來,但衣服上面沾到的血卻怎麼也洗不下來了。我草草的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數了下剛剛所得,居然有7多元錢。想到剛剛所做的荒唐事,腦袋一陣的刺痛。我掏出我那個傳說已經古老的找不到二部的手機,給赤沙打了一個電話。
“赤沙,我是羽,你在哪裡?”
“我在車站,你呢?你在哪?”
“我也在車站,你在哪站著呢?”我四處環望,卻找不到赤沙。
“你周圍有沒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物?告訴我,我就可以找到你了。”赤沙大概是想到了我們當年在遊戲裡找傳送陣的方法,就這樣對我說道。
“標誌性的建築物……”我四處打量了一下,感覺最有標誌的東西就是……
“我身後有一個汽車站。”
“靠,廢話!”赤沙哭笑不得,“你要是身後沒有車站那可就麻煩了,關鍵是你現在哪個門口啊?”
“今天沒太陽,我分不出方向。”我很誠實的說,又把赤沙氣了個半死,還好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個廁所,“我旁邊有一個廁所,我在前面不遠的一個廣告牌下面,你看能不能找到我。”
電話突然掛掉了,我頓時緊張了起來。這破手機,不會是在這個時候出了毛病吧?
有一個人突然拍了我的左肩膀一下,我習慣性的從右邊把頭扭了過去,剛好看到一個人站在我的右側。我一眼就看了出來,那就是赤沙。此刻赤沙正奇怪的看著我,不解的問:
“為什麼你會從右邊轉頭呢?人們都是習慣性的,哪邊肩膀被拍就從哪邊轉身啊,你怎麼和別人不一樣?我本來拍你左邊躲在你右邊準備和你開個玩笑呢。”
他這麼一問我倒也愣住了,是啊,我為什麼從右邊扭頭呢?我仔細想了一想,好像當時我並不是因為有人拍我肩膀才扭頭的。而是感覺有人在我的身後看著我,所以才回頭去看。可是我的感覺怎麼可能這麼敏銳?為什麼奇怪的事情一再發生呢?這個身體到底是我的,還是什麼其他人或鬼神的?
心裡堵著事情,我只是搖頭表示不知,沒有再說些什麼。赤沙又指著我衣服上的鮮血,問我是怎麼一回事。我馬馬虎虎的應付他說是有人在車上手掛到玻璃了,結果血弄到了我的衣服上。就這樣子使得赤沙停止了追問,我們坐上了去醫院的車子。
……
“羽,是你故意在騙我嗎?”水之雅韻呆呆的看著那空空的地圖,落寞的說。
“韻韻,讓我抱著你好不好?”
水之雅韻又想起了以前和晨風之羽在一起的日子,當時晨風之羽一次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臉都紅的。然後他張開了翅膀,語無倫次的對自己解釋的樣子還清晰的刻在自己的腦海裡。
“別誤會,我想要說的是,我可以帶一個人飛行,我想從空中去尋找聲音的所在。但我們如果分開的話,恐怕會有危險,所以我想我們一起去尋找,我……”
“你是想要帶我一起飛嗎?能在天上飛,那一定是件很好玩的事情,那你幹嘛還要走路呢?要是我,我就天天飛著!”
水之雅韻笑了,但眼淚卻也同時流了下來,思緒有些混亂的她一直在想著和晨風之羽以前在一起的事情。
“5金幣。”
“你要知道那是個藍裝,而且是職業專用的裝備,很不容易出的,我要5已經沒有出高價了。”
“那麼,你有多少錢?”
晨風之羽一次和自己見面時,那不耐煩的皺眉的樣子。一頭銀白的頭髮,整齊卻又帶著點不羈的凌亂。一縷頭髮隨著洞口吹來的風不斷飄動,那個法師卻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冷冷的,像一塊冰。也正是從那開始,自己就已經對他有著異樣的感覺了。雖然遊戲中的感情太過虛幻,可是這麼逼真的遊戲誰還敢說只是一個遊戲……
“嗯,拐過那個彎,怪物就和這裡不一樣了。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去那裡打了,那種怪物很恐怖的。”
還記得當時他對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在壞壞的笑,結果自己執意不聽看到了屍魔幾乎嚇的半死。所有的往事,水之雅韻都感覺是那麼的甜蜜。晨風之羽抱著自己在天空中飛翔的情景,他一次在遊戲中牽起自己手的時候,自己心跳的聲音。一切的一切都在眼前交織成了一幅幅美好的畫面,可是,當從往事的回憶中醒來,面前依然空空蕩蕩。
“羽,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