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
井晨風放開她的唇,眯起眼睛,狡猾而危險:
“你要跟我睡,忘了嗎?”
她生氣地用手背擋住唇瓣,瞪著他:
“跟你睡,只是睡覺,而已!沒有其他!”
她特意強調著“而已”兩個字,那副天真的樣子終於讓井晨風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見他如此毫無顧忌地大笑,原來他也會這樣笑。
他笑夠了,壞壞地勾起唇角,看著她說:
“我是個男人,你以為我想跟你睡,只會是單純的睡覺嗎?睡覺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含義,你不懂嗎?”
“你……”
被他這樣一解釋,她的臉馬上紅了。
她當然明白,可她不能裝傻嗎?裝傻還有藉口、還有退路,她就是不懂,那又怎麼樣?
“井晨風,你的思想只能這麼齷齪嗎?你對我……你對我除了會做這個,還會做什麼?”
他不以為然地笑著,抱著她走向大床: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想要跟女人睡覺,天經地義,這是本能!”
話音落下,他雙手一鬆,桑幽幽的身子這次真的被扔出去了,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大床裡。
綿軟的身子在彈性十足的大床上彈了彈,最後落穩,她支起上半身不滿地抗議道:
“可我不是你的洩/欲工具!”
他的神色突然斂緊了,笑意不再,變得嚴肅而認真。
他俯下身,湊近了她的臉頰,聲音悄然落下:
“你當然不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