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機的身體炸裂開來,變成一片血霧,凌厲的勁氣雖然被南宮機擋去了大半,可是仍然向著楊儀兒追擊而去。
此時,楊儀兒已經縱出了門外,身體一晃,凌空向著旁邊閃去。剛剛從原來的方向閃開,一道凌厲的勁氣從楊儀兒身邊洶湧而過。雖然楊儀兒閃的及時,可是仍然沒有躲過所有的勁氣,只覺得左邊身子好似被重物撞擊,整個身子便完全失控地打著旋飛了出去,轟然摔落在地上。
楊儀兒迅捷地從地上反身爬起,手中緊抓著袋子,順著原路向著來時的方向縱去,身體一個踉蹌,落在了地上,口中噴出一道鮮血,可是楊儀兒卻並不敢有稍微地停留,一咬銀牙,縱身掠去,口中又是一道鮮血噴出。
密室內,南宮渺的身體左右搖晃了一下,一口鮮血噴出一尺多高,身體又重重地撲到在地上。
*
皇宮內,人造湖邊。
五千多人已經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增援來的一百多高手也剩下不過四十幾人。皇宮外,不遠處正有左右衛軍的大隊人馬呼嘯而來。
水花一翻,楊儀兒從水中露出了腦袋,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瘋狂地廝殺,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便悄悄地掩至湖邊,潛行上岸。
人影閃動,烏木其帶著幾個人出現在楊儀兒的身旁。楊儀兒掃了烏木其幾人一眼,冷聲說道:
“走!”
幾個人護著楊儀兒一路躲閃著衝出了人群,在隱藏在皇宮內的探子的帶領下,一路潛行至皇宮的外牆處。此時皇宮一片混亂,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幾個人,幾個人向上一縱,越過了圍牆,在夜色中迅捷地潛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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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陳國
佔領區一片廢墟,大陳國民流離失所,四處是面黃肌瘦的難民。南宮國和大楊國的軍隊無情地殺戮著大陳國的國民,強姦著大陳國的女人,劫掠著大陳國的財富。大陳國的國土已經在南宮國和大楊國聯軍的鐵蹄下失去了一半。
可是敵佔區的大陳國民卻並沒有失去鬥志,他們聚集在白山黑水之間,手握著殘破的武器,兇悍地和南宮國與大楊國的聯軍戰鬥著。一批批人倒下去,又有一批批人站起來,成百上千個自發組成的團體在自己祖國的大地上英勇地和敵人奮戰著。他們偷襲敵人的小股部隊,焚燒敵軍的糧草,破壞敵軍的建築。雖然不斷地付出著生命,可是他們卻無怨無悔,並且從沒有熄滅過心中的希望。因為他們相信有一個人會回來的,會帶領著他們將殘暴的敵人消滅,會將他們的傷痕,屈辱,仇恨十倍百倍地回報給敵人,會奪回他們失去的國土,會保護他們這些大陳國的國民。每當想起那個人,他們就渾身充滿了力量,心中就湧動著希望。成千上百個自發的團體不約而同地豎起了同一面旗幟,旗幟的上面畫著一把大刀,在大刀的旁邊寫著兩個血紅大字:
“戰神”
他們的心中湧動著同一個聲音,那就是歐陽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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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國的軍營內,豎著一百多個粗壯的木杆,木杆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每根木杆都呈現出暗紅的顏色,那是人血浸透而成的。
此時,每個木杆上都綁著一個人,他們是大陳國的義軍,在不久前的戰鬥中被南宮國的軍隊俘虜的。在每個木杆的前面都站著一個持刀的南宮國計程車兵,一個站在隊前的軍官猛地揮下了高舉的右手,一百多個南宮國計程車兵揮起了手中的戰刀。
“唰”的一聲,一百多條胳膊被鋒利的戰刀斬斷,掉落在地上。可是失去胳膊的大陳國的義軍沒有一個人皺一下眉頭,哼上一聲,俱都瞪著血紅的眼睛,憤怒地盯著南宮國計程車兵,緊咬著口中的牙齒,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唰”的一聲,南宮國計程車兵一輝手中的戰刀,一百多條大腿又離開了原本主人的身體,掉落在塵埃。
沒有人皺眉,沒有人呼痛,也沒有了憤怒的目光。他們只是冰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砍斷他們手腳的南宮國計程車兵,便整齊揚起了頭,目光熱切,好似透過了雲層,透過了空間,望向了他們心中守護的希望。
突然,被綁在木杆上的一個義軍的嘴動了一下,不清楚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
站在他面前的南宮國計程車兵一愣,上前一步,豎起了耳朵。
可是,很快他就不用豎起耳朵去聽了,因為一百多個木杆上的義軍異口同聲地開口說話了,被斬去手腳流血過多的義軍好像突然之間沒有了虛弱,精神突然之間亢奮起來,呼喊的聲音從模糊不清到字字清晰,從弱不可聞到聲震蒼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