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的房間是:她曾經的新房!
許寞七一骨碌的坐了起來。是的,真的是她的新房,她離開了這麼多年,新房還和她走之前一摸一樣。甚至,連綠茶香都還在。
許寞七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才想辰浠赫怎麼不在。門就在這時開了,辰浠赫圍著浴巾走了進來。許寞七一臉戒備的往後縮,她覺得自己簡直沒用死了,到現在,還是隻要看見辰浠赫就有要逃離的衝動。
辰浠赫看著許寞七的動作,突然黑了臉,快步走到床沿坐了下來:“你就這麼怕我?這麼不想看見我?”
“你想幹什麼?”許寞七一臉惶恐的看著眼前的辰浠赫,是她的錯覺嗎?不然,為什麼她覺得他的臉上,隱現著若有若無受傷的表情。
“你說我想幹什麼?”辰浠赫故意欺身向前,嚇的許寞七直往後退。
“我要回家。我兒子還等著我回家說故事。”
“這裡不就是你的家嗎?你可是我老婆,不在這裡,你想去哪裡?”講故事?哼!到時候他有的是時間,好好聽她講故事。
“你別搞錯了,辰浠赫!我提醒你,五年八個月前,我們就離婚了。”她曾經很想聽他親口承認,她是他老婆,可是他怎麼介紹給別人的呢?她可不會忘記,那句瘋子的話。
“是嗎?記得這麼清楚。”
辰浠赫不怒反笑,看在許寞七眼裡,真是很詭異。
“你到底想幹嘛?快放我回家。”許寞七慌了。
她在辰浠赫的眼裡看見了慾望。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她可不想在離婚這麼多年後,在一顆心遺失很多年後,再把自己的身體也丟失在辰浠赫的身上。
“你知道,對嗎?”
辰浠赫不等許寞七回答,直接摟過許寞七的頭,唇就這樣覆蓋下去。這個吻,由淺即深,吻的許寞七找不到東南西北。
鉅細靡遺的一路吻下來,眼睛、鼻子、臉頰、脖子、鎖骨、再回到最初的唇上。
辰浠赫對這一刻,渴望五年了。他的心,從她消失後,就沒再回到他的身上裡。他是冷血怪物,他沒有心,他從不否認,因為他的心,早就隨著他愛的人,遠走他鄉。
“你放開我。”許寞七終於想起要掙扎了,她該死的為什麼要沉淪在這樣的感官中,而暗暗歡喜。她的心,不該再這樣被他牽著走了。如果,她還想要繼續在臺北生活下去的話,現在她就要立馬叫住自己,理智、理智。
“不放!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放你走了,這種蠢事,一次就夠了。”辰浠赫更加用力的吻。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在許寞七的身上游離著,他控制不住,他的心、他的身,全在許寞七身上。只要一想起,她有一天會在他面前再次消失,他該死的就想這樣霸著許寞七,不要她離開他一步,再一想韓少存對她的表白,他從最初的溫柔,改為霸道,甚至是掠奪。
這樣狂烈的霸氣,嚇的許寞七不知所以。
許寞七越是抗拒,辰浠赫越是亢奮,他不管不顧的撕裂了許寞七的衣服,一頭扎進她柔弱無骨的身體親吻起來。
如果愛情是毒,辰浠赫一定會含笑飲下的。
她好美!他第一次這樣看著她,想起她在他身下嬌喘、呻吟、化成一灘春水的樣子。他愛死了這樣的她。好像畫中的少女般,媚而不俗、嬌而不豔;想著剛剛那場歡愛,辰浠赫的心,就像衝破牢籠的小鳥一樣,想要展翅高飛,想要放聲高歌,令他心馳神往。
他愛憐的吻了吻累的睡著了的許寞七。她的臉上還有歡愛時,留下的紅潮。
她是他的。
這輩子,誰都休想從他身邊把她搶走。他決不允許。
許寞七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
她絕對是瘋了,想起昨晚那場只該屬於愛人之間的親密,她就有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塞進去的衝動。
她不但不抗拒,還迎合的很歡愉,她是瘋了嗎?這下,辰浠赫一定會把她想的有多麼不堪,甚至是死命的嘲諷她的心口不一吧。
一整晚沒回去,爸爸媽媽還有小澈不知道會不會擔心。該死的,只要一碰上辰浠赫,她的智商直接和零劃等號。
“你醒了,累不累?”辰浠赫光著身子,頭髮還溼漉漉的就從洗浴室出來,許寞七看著一絲不掛的站在她面前的辰浠赫,直接尖叫起來:“啊”
辰浠赫一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別叫!你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我房裡是嗎?再說了,昨晚你不就把我看光了嗎?怎麼,還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