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同意了的,這個時候搞事兒,就是打他曹丞相的臉面。
二哥……嗯,你這身衣服也能騎馬,走,跟我去看看,你的任務就是安撫廣元哥哥,他在那裡主持,出了事兒他心情肯定不好,他聽你的,你多勸勸他,別胡思亂想的,這可說不定是針對誰的呢咱們就算是辦流水席,也是花的曹丞相的銀子,咱們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的”
“呵呵呵……鬼丫頭”孟公威首先就笑了,玉玲瓏這話可是太重了,這事兒雖說添堵的是玉玲瓏,可真正被傷了面子的卻是曹孟德,誰讓這流水席的銀子是他出的呢?誰讓玉玲瓏早就已經廣而告之的把這事兒宣揚出去了呢?現在查出來飯菜本身沒事兒,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搞事兒,事先給這些人吃了什麼唄這還用問嗎?
玉玲瓏他們騎上馬往事發地點趕去,而此時的酒家門前卻是一片肅穆,距離更近的許都城更早的得到了訊息,曹孟德一聽就發火兒了,這可真就是打他的臉了他親自派人去查,查菜餚,查中毒者,還沒有用玉玲瓏的藥店裡的大夫,而是用的他軍中的軍醫,這一查可就清清楚楚的了,那幾十個人都是在半夜裡被人強迫喝下了藥,這些人都是許都城的流氓地痞,只要給錢,什麼事兒都能做,反正又死不了。
在士卒包圍圈兒的外圍下了馬,玉玲瓏帶著圍帽,一身淡紫色繡著大朵梔子花的修身長裙,穿著一雙緞靴的走進了人群中,玉玲瓏身上那淡淡的寒意,翩然的身姿,使得大家不由自主的紛紛向著兩邊讓出路來。
“仲德先生,麻煩你了。”摘下圍帽,玉玲瓏向著面色嚴肅的程昱程仲德輕輕一禮,淡淡的說。
程仲德臉上的神色一緩,點了點頭沒說話,目光仍然看著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人,這幾個人就是剛剛鬧騰的最歡的,剛才事情一發生,這幾個人就大叫大嚷了起來,彷彿十分的義憤填膺,可現在卻委頓的彷彿一灘泥,有什麼說什麼了。
“你們是說,你們都是被人挑唆的?說到底是誰讓你們趁機鬧事的?”程仲德身為曹營專管刑獄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拿手的手段?小小的施展一下,就足夠這些人受的了。
至於在這裡護衛和維持秩序的血衛,則早就被玉玲瓏囑咐過,只負責石廣元他們的人身安全,其餘的事情一概不理,這畢竟是曹孟德出錢,為了收攏民心的一種手段,能不出頭當然還是不要出頭的好。玉玲瓏和諸葛均才不相信會一帆風順的呢
幾個人都嚇的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只是委頓在地的直哆嗦。
“說”
這聲斷喝,讓那幾個人打了個激靈,連忙乖乖的說:“是董國舅家的大管家,是他找的我們。”
“哦?好去把人帶來”程仲德點點頭,揮手讓去帶人。
沒有過一會兒,士卒就帶著國舅董承家的管家來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氣急敗壞的董承。
“程仲德你太過分了怎麼能到我府中任意捉人?還有沒有王法了?”董承跳著腳大叫著,手指著程仲德的鼻子。
程仲德臉上神色不變,義正詞嚴的說:“這幾個鬧事的人指認說是你家的管家指派他們來鬧事的,我當然要讓他們雙方對證了”
“你……哼他們是什麼東西?就憑他們無憑無據的話,就能指認是我的管家找的他們嗎?你還不如說是我指使的呢”董承被噎了一下,隨即哼了一聲,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那幾個委頓在地,正滿臉盼望的看著他的人,頭一揚驕傲的說,他篤定了這些人沒證據,篤定了程仲德不敢把他怎麼樣。
那幾個人一聽這話就急了,董承可是他們活命的唯一指望了,本來還覺得不過是在玉玲瓏的流水席上鬧鬧就罷了,可哪想到剛才被抓了才想起來,這流水席根本就是曹孟德曹丞相出的錢這可是要命的事兒啊
“誰說我們沒證據?這……這就是管家王福寫給我們的字據他讓我們來鬧事,我們嫌價錢低,他說事成之後再給我們十兩銀子的我們不信,他寫了這字據給我們,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讓我們在這流水席上鬧事,說是有董國舅在,我們不會有事情的,那玉大小姐不過是個小丫頭,哪裡敢跟董國舅鬥?我們這才同意的你看看,這上面還有王福的手印兒呢”一個好像是領頭的人說這話,從衣襟兒裡掏出來一張布條,揮舞著大聲說。
玉玲瓏真的是有些無語了,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怎會有這麼拙劣的謀劃?跟諸葛均對視一眼,全都覺得有些無趣了。
董承一聽這話就立馬兒傻了眼,死死的盯著那揮舞著的布條,等看到程仲德一把搶過布條,才反應了過來,氣恨難平的撲到了自家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