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漓看著畫像發呆了好一會,等到回神,用眼神詢問著宮闕月,是否有遺漏些什麼。
在看到對方肯定的眼神後,陌漓不自覺地奴了奴嘴。看來以後還是得靠自己努力修煉了!
也正在這時,陌漓從玉塔結界外聽到了腳步聲傳來,不由覺得奇怪。都這樣晚了這地方除了像她這般無聊之人,還有誰會來呢?
陌漓迅速地閃出玉塔結界之中,仍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利用夜色藏身到了大樹下,來一探究竟。
來人竟有些鬼鬼祟祟,在別院外張望了幾眼,才提著昏暗地燈火往裡走來。
朦朧間只能看出是兩個女子,且對方很是小心,走路都不帶風,隨著身影越來越清晰,陌漓在看清來人竟是那陌毓時,感到一陣驚訝。
可是陌漓是怎麼也也搞不明白,本應該身處青樓接客的陌毓怎會在今日來到這裡!
想她娘?怎可能!陌家人,多的是冷血之人!
“娘,你現在這般,該讓女兒怎麼辦呢?”只聽得陌毓刻意壓低聲音在說話。
“毓兒,娘終於見到你了,娘過得生不如死啊……”接著便是細細碎碎的哭聲。
正當陌漓聽得一陣無聊,突然又聽到房內傳來陌毓更為小心的話語,“娘,您曾與我提起過的錦盒,您可還有印象?”
“你不提,娘都忘記了,對,對,你去拿,去拿來,我原先院子裡的東西定被你爹全都納入庫房了,你去找那個刻有梅花的錦盒,只要有了她,那賤人,那賤人不得好死!”
也僅僅說了這麼會話,蘇慧蘭已經氣喘吁吁,身上的疼痛又開始了。
“毓兒,娘,娘好疼啊!”
只不過陌毓的心思完全在那錦盒上了,臉上略浮現出一抹不耐煩之色,話語間也少了耐心,“娘,你保重,毓兒出來有一會了,得回去了。”
在知道了錦盒的去向,陌毓是一刻也呆不下去,所以她說完話也未等蘇慧蘭反應,就已經離開了她的房間。
而這個時候陌漓在聽到錦盒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莫非這蘇慧蘭口中的錦盒是與她有關。
既然如此想,也唯有她親自驗證,所以在聽到錦盒的去向時,她第一時間往府裡的庫房閃去。
果不其然,在庫房東翻西找之後,終於在角落上發現了一個刻著梅花的小錦盒,但是上面還被上了鎖。
只不過開鎖這事對她這個首席特工而言,完全是小意思。三兩下,錦盒就被開啟了,裡面是一封陳舊不堪的信。
這應該就是她們要找的東西了。陌漓將信直接往懷裡一塞,就往自己的別院閃去,而這時候,陌毓正往來庫房的路上,這二人竟就這樣給碰上了。
真所謂是冤家路窄。
“我還以為是家裡出了毛賊。”陌漓冷哼一聲,看來陌毓是急著來取錦盒的,幸好被她早一步拿去了。
而陌毓本來就是偷偷混進府的,被陌漓突然出聲給驚得下意識躲向一旁,在確定面前的人是陌漓時,陌毓慢悠悠地走過去。
“呵,今日不是宴請賓客嗎,你不是應該陪伴在玉林殿下身側嗎,我知道了,玉林殿下定是反悔了!”陌毓一臉的得意。
陌漓一聽,便冷下了臉,真不知道陌毓哪裡來的勇氣,敢這般說話!
“干卿何事!”話語間竟是冷意。
也不知道這陌毓是抽了哪門子的風,只見她趾高氣昂地說道:“哼,野雞還想飛上天呢,不就是個假鳳凰嗎,就讓你再得意兩天,等我取到東西,讓你從九霄雲外跌下!”
聽陌毓這般說,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那封信肯定是有關於她的身世。
陌漓捏了捏藏於衣袖中的信,突然衍生了立馬要看一看的心思,未再理會陌毓的嘴臉,抬腳便離開了。
而陌毓在看到陌漓不搭理自己就這般隨意地走掉,氣得差點沒跳腳,但是在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取到那錦盒,心裡猛地被欣喜所代替。
只不過當她溜進庫房中一陣翻找,竟一無所獲,便只能先黯然而歸,只待下次再問問自己的孃親。
可陌漓在回了自己閨房後,在看到桌上的黑字白紙以及那鳳冠霞披時,心裡又是一陣波瀾。
那蒼勁有力的字不用想便知,是容慕林所留。只見上面寫著:阿漓,從始至終,我只有你,我會等你!
陌漓咬了咬紅唇,乾脆將這些東西往自己的櫃子裡一塞,眼不見為淨!做完這一切,她才從衣袖中取出那封信。
她仔細瞧了好幾遍,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