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女子,繡技是陳夫人一手□出來的。陳家雖沒有要她們為奴為婢的意思,可繡娘們對陳家是忠心不二,連外活兒都沒有一個人會接。想挖牆腳是不可能的了。
如今,時隔一年,又開了間水墨鋪子。鎮上的水墨鋪子老闆們也犯了愁了,多了一個競爭對手,看陳老爺的經營手腕,這間叫做水墨丹青的鋪子絕對是個勁敵!!
永平鎮呈福巷陳府
肖遙盯著坐在母親身邊一臉羞澀的那個年輕女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如今肖遙也已經十三了,三年前與父親和哥哥相認後,母親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心思完全在哥哥身上,雖然自己無所謂,大部分時間在山上陪師祖和爹爹,但也不能太偏心了吧。
就像今天,母親為了讓哥哥相親,硬把她從玉弗山上拉下來,不僅以她之名約來梅師姐,還要她全程作陪。
而且用她下山之前師祖的話說,這兒女終身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天地前能這樣面對面見著面的,這皇朝上下除了他哥哥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吧。“你娘就是一怪人”——這句是師祖自從知道爹爹和娘騙他後,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肖遙禁不住瞥了眼一臉通紅,坐在椅子上像坐在釘板上的哥哥,終於有種不虛此行的感覺了。自從見到哥哥起,哥哥總是擺出一付“我是你哥哥”的架勢,沒事兒還裝模作樣的提醒她“姑娘家怎樣怎樣”,今兒終於逮著機會了,這叫“女子報仇,三年不晚”。
肖遙將下山前爹爹千叮嚀萬囑咐的“莊重”拋到九霄雲外。左蹭右蹭的挪到哥哥身邊;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