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叫回他們的總社,因為編輯們覺得,把記者留在一個沒有新聞可採訪的城市裡毫無意義。
一天晚上,勒·布拉斯司令官總部的一名法軍上尉沒有預先通知就來找他們。他笑容滿面地說:“先生們,我給諸位帶來了好訊息。諸位今晚將飛往巴黎。諸位將坐23點30分的非洲航空公司的班機。”
這五個對漫長的禁閉厭煩得發狂的人聽罷都歡呼起來。
飛往巴黎需要10個小時,在喀麥隆的杜阿拉和法國的尼斯要停兩站。次日早晨快到10點的時候,他們到了布林歇機場。時值9 月中旬,機場上寒冷的晨風呼呼地颳著。在機場的咖啡室裡,他們互相道別。杜普里選擇坐長途汽車先到奧利,然後買一張單程票坐下一班的南非航空公司的飛機到約翰內斯堡和開普敦去。塞姆勒願意和他同行,不過他至少要先回慕尼黑去看看家。弗拉明克說他想到諾爾車站去,坐直達布魯塞爾的頭班車,然後到奧斯坦德去。朗加拉蒂打算到里昂,搭火車去馬賽。
“讓我們保持聯絡吧。”他們說,眼睛全盯著夏農。他是他們的頭兒,全靠他去找活兒,簽訂下次的合同,打下一次戰爭。同樣的,如果他們當中有誰聽說和這一夥人有關的事而要和某個人聯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