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高手幫我來分析下,說不定還能發現點線索。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這該死的風暴終於過去了。風暴過去後第二天,就有瓊沙輪從文昌的清瀾港過來。我們見這裡待無可待,就收拾行李準備回去。臨走的時候我們去軍醫衛生所找阿寧,她卻已經不見了,問那醫生,他也不知道阿寧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由的鬆了口氣,本來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置
她,她不告而別正中我的下懷。
只是她背後所隱藏的秘密我可能再也無法知道了。不過現在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謎團。我心裡估計可能以後再也不會見到她,好心裡的事情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兩天之後,在海口機場,我和悶油瓶以及胖子告別,上了飛往杭州的飛機。四個小時之後,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先給王盟打了電話,問了問鋪子裡的情況。除了沒什麼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實沒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後又打電話給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來往的親戚,我全部問了一遍,但是都沒有什麼結果。我最後打到三叔家裡,他一個夥計接了電話,我問他:“吳三爺回來過嗎?”
這個夥計遲疑了一下,說:“三爺是沒回來過,不過有一個怪人說是你的兄弟,非要我們告訴他你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他什麼來路,不過看他滑頭滑腦的,不像是個好東西,就給你打發了。他臨走的時候留了個電話號碼,你要不過來看看?”
我想了一下,問他:“那人多大年紀?”
“這我可看不出來,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紀。比你老成點,板寸頭,三角眼,鼻樑挺高的,架著副眼鏡,戴著個耳環,
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不倫不類?”我重複著這幾句話,突然間靈光一閃,問那夥計道:“那人說話是不是不大利索?”
“對,對,對……,他孃的,那傢伙一句話要結巴個十幾次才講完,差點沒把我憋死。”
我一聽就知道是誰了,心中大喜,忙把電話號碼要了過來,打了過去。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誰……誰……誰啊?(結巴)”
我呵呵一笑,大叫:“我操你奶奶的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
他愣了一下,發出幾聲興奮的聲音,也大叫:“你……你奶奶的蛋,三……三……三年沒聽你說話了,當然聽……聽不出來了。你看你那嗓子,還真發育了。”
我不由收裡發酸,電話對面那人就是老癢,他真名叫什麼我已經忘記了。我和他從小穿同一條褲子長大,什麼事情都一起幹,有段時間好的幾乎像一個人。他家裡比較窮,中專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鋪子裡來打工,結果兩人臭味相投,胡亂經營。別看他這人嘴巴不利索,特別會呼悠人。他在的時候我那鋪子生意還算不錯,不料三年前,這小子不學好,跟著一江西老表去秦嶺那邊倒鬥玩兒,結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無期。他靠一張嘴呼悠來呼悠去,把自己呼悠成一個受到社會不良勢力矇騙的大好青年,結果就撈了三年有期徒刑。剛開始一段時間,我還想去見他,沒想到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見我。後來我也懶得理他,就這麼斷了聯絡。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出獄了。
說起來他會去倒鬥,我也有很大的關係。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噓著爺爺如何如何厲害,還拿著盜墓筆記在他面前炫耀,估計那時他就動了倒斗的歪腦筋了。這小子膽子賊大,小時候我出主意他闖禍,沒想到竟然真的付誅行動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話要講,一開啟話匣子就關不住了,直說到嘴巴抽筋還不過癮,就叫他過來,說:“你他孃的晚上沒事吧,哥們我為你接風。咱們去搓一頓,喝個痛快。”
老癢也正說得興起,回道:“那……那感情好,老子三年沒吃過大塊肉,這次要吃個爽!”
這事就這樣拍板了,我也興奮得睡不著覺,胡亂洗了個澡,把家裡收拾了一番,就去約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選單上所有大塊肉的菜都點了一份。傍晚時分,那小子就來了。我一看,喲呵,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獄,竟然還肥了,臉腫得像個豬頭。
我們兩個老友見面,二話不說,先幹掉了半瓶五糧液,回憶以前的生活,看看現在的情況,都不由唏噓。直喝到酒足飯飽,桌面上盤子底朝天,才發現已經說得無話可說了。
我那時候酒也喝多了,打著飽嗝就問他:“你實話告訴我,你當年到底他孃的倒到什麼東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還被判了個無期。”
他竟然面露得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