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但是這聲音沒有起伏,不像是在來回走動,倒像是在。。。在不停的跳。
聲音非常有規律,一下一下的,在這寂靜的環境裡,分外讓人覺得心驚肉跳,我剛剛已經嚇了一跳,現在聽起來,簡直像催命符一樣,我的心臟鬥跟著這個節奏顫抖起來。
一時間我感覺到有點奇怪,我怎麼會這麼害怕,我應該已經克服這種恐懼了,我鎮定了一下,拿下了我的放毒面具,聞了聞四周真實的味道,一般來說,防毒面具能將一些對人體有害的異味清除,所以帶這防毒面具,聞到的味道是加工過的,特殊情況,有時候一些毒物的標誌性氣味會給過濾掉,但是有毒物卻還是能夠穿過面具,反而會造成中毒者的麻痺大意。
四周的味道對鼻黏膜非常的刺激,我剛吸了一口就打了個噴嚏,渾身還是冒冷汗,趕緊又把面具帶上。
我聽了一會兒聲音不是來自其他的地方,按照方位來看,好像是從石頭棺槨的內部傳出來的。
我開始冒汗,一手拔出了長柄獵刀,匍匐著向那縫隙*近去想聽個清楚,可是自己的心跳反而越來越響,等爬到那個死地縫隙邊上的時候心跳的簡直就要從我的嗓子裡跳出來了。
我知道自己是給這裡的環境感染了,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已經克服了這毛病,現在看來還是沒有,想像力豐富是做一行的大忌,我一邊提醒自己,一這寧神靜氣,腦子裡想象著四周的光線明亮起來,並沒有這麼黑暗,又深呼吸了幾口,總算壓下了躁動的心臟,我嘆了口氣,轉過耳朵,好好分辨這到底是什麼聲音。可就在這個時候,那聲音突然停止了,一下子就是鬼一樣的寂靜,我被這突然地變化嚇的渾身一緊,同時,我忽然感覺道好象有一隻什麼東西突然搭到我的肩膀上!!
我頭皮一炸,眼前幾乎一黑,人瘋了一樣的回手就是一刀,一下子探燈就撞到了一根樹根上,立即熄滅,四周變的一團漆黑,緊接著,我的手給什麼給纏住,拼命向後扭去,我嚇的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嚎叫了一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翻過身來,一掙扎,身子下面的一根還未完全形質化的樹根咔嚓一下,我整個人一沉,和我身後的東西一齊掉進了一個淺坑裡。
我掉下去的同量,忽然聽到有人罵了一聲:“你個衰鬼!”然後手電就亮了,王老闆一邊緊緊壓著我,一邊用手電照我的眼睛,照的幾乎要瞎了。我剛想要用手去遮,突然就給他甩了一個巴掌,完全沒有留力,我鼻子馬上就一涼,開始流鼻血。
他打完我之後,又狠狠罵了我和聲,說道:“你個仆街仔,給你臉你不要臉,跟我肥佬玩花樣,你去死。”
我馬上意識到怎麼一回事情,他孃的這廣東來的死肥子竟然有膽子偷偷摸進來,這人大概是看我沒反應,以為我在給他玩花樣,又忌諱著我在裡面,怕進去之後著了我的道,竟然沒開手電,偷偷爬了進來,正碰上我在聽那鬼跳聲,結果差點給我回手一刀給作了,現在大概是以為我想殺了他。
我想解釋,但是他卡這我的脖子,我說不出話來,他好像氣的夠戧,又是一巴掌,打的我耳朵嗡的一聲,我一下子心頭火起,心說我操你***,敢這樣打人的說明根本就沒把我當人看,當即一頭就撞了過去,將他撞了個結實,兩個人又滾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一下子滾到棺槨縫隙的邊上,他力氣比我大,一下子又佔了上風,把我壓在身下,抬頭就想掐我,結果這裡太矮,他頭一抬,撞在一根樹根,把他撞的一楞,我乘機猛的一腳頂在他的跨下,將他頂翻了出去,然後撲上去搶過他的手電,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將他砸蒙了過去。
我壓在他的身上,看他暫時無法動彈,就用手電去照四周,發現這鳥人的裝備和槍都沒帶進來,想必是覺得裡面太狹窄,怕走火傷到自己。我又去摸他身上,去拿他的匕首,突然他就將我向上一頂,我也和他一樣,一頭撞到頂上,撞的眼冒金星,急忙翻出一邊,免得再給他頂一下,我腦漿就要從鼻子裡出來了。
王老闆爬起來,身上全是根系的細須和被碾碎的菌類植物,臉已經氣的扭曲了起來,喘著粗氣,眼睛都紅了,我知道他動了殺機,像他這種混混起家一步步爬上來的人,殺心肯定很重,動不動就想置對方於死地,看來這一次,真的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王老闆順了順氣,從皮帶中拔出匕首,反手握住就氣勢洶洶的向我逼近過來,我的短柄獵刀比他那把匕首短了整整一半,就算能捅到他也傷不到要害,此時候只好拿手電做武器,追著他的眼睛照,不過這死胖子非常兇悍,根本不來看我,一邊轉頭避過強光,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