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連悶油瓶都顯的很意外。這裡所有的人都到過長白山,看到這些石雕,難免回想起當時可怕的情形。
我和胖子又忙動手,將其它幾座石窟的雕刻也一一刮開,發現裡面都是一樣的人面鳥的石雕,有大有小,形態各異。
阿寧吸了口氣道:“看來我們之前推斷得沒錯,長白山中的人面猛禽便是西王母的圖騰——三青鳥的原形。西王母手上可能掌握著一些我們所不瞭解的古老技術,可以馴養這種詭異的猛禽。長白山中的地下陵墓應該和西王母國的消失和遺民的神秘東遷有關係。那些怪鳥可能原本是棲息在這片綠洲之中,後來給那些分裂出來的遺民帶到東方,充當了陵墓的守護者。”
我道:“不錯,我一直感覺,這裡的地形和長白山地下皇陵的地形是如此的相似,都是在一個巨大的隕石坑狀盆地裡,看來那裡可能是西王母宮的一個翻版,咱們在長白山裡的經歷只能算是一個演習,這裡是人家真正的老窩。”//hi。baidu。/遊牧之神
胖子聽了就擦了擦汗道:“他奶奶的,照你們這麼說,這是那些鬼鳥的老家?那咱們這麼進去不是送死嗎?”
這還真不好說,我回頭苦笑,阿寧道:“那到不至於,事隔了這麼多年了,這裡的氣候劇烈的變化,大片的草原濃縮成了這一片綠洲,食物太少,這種鳥在這裡可能已經絕跡了,在長白山看到的那些可能是碩果僅存的一些。不過,不管怎麼樣,西王母國以青鳥為守護神,這裡有這樣的圖騰,說明我們已經進入到西王母宮的界內,這種石窟圖騰刻在這裡,既是對外來人的一種標示,也是一種警告,這後面我們得加倍小心。”
我們都點了點頭,胖子道:“媽的,承你貴言,這些鬼鳥真的滅絕了才好,要不然連累到了我,摸金校尉就要滅絕了。”
胖子的擔憂也是我們的擔憂,我們相顧一下,都沒有話說,神情都很複雜。遊牧之神手打。
又耽擱了片刻,阿寧給這些石像拍了照片,四處看了一圈,除了石頭再無發現。悶油瓶就讓我們出發。
我們最後看了一眼那些石窟,抖擻了精神,離開了這塊崖壁,向峽谷的深處繼續走去。大概是因為那些石窟雕像的影響,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一種不安開始籠罩進叢林裡,我們似乎正在走進一個無人理解的詭異世界之中。
(實體版)盜墓筆記四…蛇沼鬼城(中)第三十章 第二場雨(上)
第三十章 第二場雨(上)
離開石壁上的石窟之後,我們各自調整心情,繼續往峽谷的深處前進。
因為石窟中石雕的影響,我們走得非常小心,注意著叢林中的每一個動靜,生怕會遇到西王母千年之前設下的埋伏。
然而隨著我們的深入,卻並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一路無事,甚至連西王母國的其它遺蹟都沒有看到。只有雨林越來越密集,盤根糾錯,鋪天蓋地,彷彿我們是在遠離西王母的王宮,而不是在靠近。走到後來,眼睛就花了,只感覺到處是綠色的絞結的騰蔓,好像穿行在一碗發著綠黴的龍鬚麵裡。
我這才領悟到“叢林”是什麼概念,我在山東和秦嶺穿過的樹林和這裡比起來簡直就是在旅遊,在那邊走上一公里,在這裡一百米都可能前進不到,簡直是步履維艱。看著潘子滿頭是汗的堅毅臉龐,也不知道他們當年打仗是怎麼挺過來的。遊牧之神手打。
就這樣一直悶頭往前,一直都到林子黑下來,兩邊的峽谷變成了剪影畫,我們也並沒有前進多少距離。
隊伍中也沒有了人說話,只剩下喘息的聲音和拍打蚊子的聲音。
胖子走的蒙了,犯了臆症,就在前面哼山歌給自己提神,唱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為什麼這樣紅?哎紅得好像,紅得好像燃燒的火。”他是開路手,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唱歌也同時能給我們提神,這事情你無法指望悶油瓶來做。
不過胖子唱歌實在是難聽,加上也不是正經的唱,聽起來像是在招魂一樣。
潘子後來聽不下去了,就罵道他孃的這裡這麼熱,你就不能唱點涼快點兒的?
胖子說你懂什麼,這是冰山上的來客的歌曲,我唱起來,就想起長白山的冰川,多少能涼快點兒。
潘子說那你唱白毛女不行嗎?多直接的,還省的聯想。
胖子說我操你還點歌了,你還真以為我是電臺,想聽什麼唱什麼,老子唱給你聽是給面子。少他孃的這麼多意見。//hi。baidu。/遊牧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