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魯王宮外五墳嶺屍洞內的六角鈴鐺會出現在海底墓裡,為什麼西周墓里舍利會變成蛇眉銅魚,理由太簡單了,因為這些個地方,汪藏海全去過了。
出水龍的寶眼處一般都是當條龍脈的藏風聚氣之地,一般都已經修築了建築或者陵墓。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把銅魚放在這些寶眼處是什麼用意,但是按照風水學上的一般慣例,這一條風水線大頭龍,是為了長白山上的龍頭而設。
這一切都是為了雲頂天宮,難怪他會如此著迷,他花了如此巨大的心血。
那這雪層下的天宮裡,到底埋著的是誰?
老頭子看我出神,大概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就招呼其他幾個起身,將雜誌塞進我的手裡,就招手結賬。
我想著事情一下沒反應過來,等我想起要他的聯絡資訊,他已經走出了茶館。我追出去,正看到他把眼鏡一摘,我一看他的眼睛和五官輪廓,咯噔一聲,人不由站住了。
只見一道極其可怕的傷疤從他的眼角開始,劃過鼻子,一直到另一邊的眼角,鼻樑固有一處凹陷,似乎給什麼利器劃傷過。
我看到他的眼睛,人又給嚇了一下,忘記去追,結果他們一群人上車走了。
我轉念一想,感覺這老頭子談吐不凡,而且中氣不足,很可能是老海今天說的,陳皮阿四!
剛才吃飯談到他,怎麼現在就在茶館碰到了,這也太巧了。
我想了想,忽然覺得老海莫名其妙的來杭州和我說起故事有點唐突,難不成這老頭子和老海有什麼貓膩在?布了這麼個套想引我入局?
這老頭看上去有一點狡獪,不可不防啊。
我心裡暗罵,又不知道這一套戲扯的是什麼蹄子,心裡頓生疑惑,回憶老海的敘述,這老頭子不是已經瞎了嗎?怎麼還能看的見呢?而且說話中氣十足,也不像九十歲的人。
不過想通了大頭潛龍的局,心裡舒服了很多,那種陰糜的感覺也一掃而空。我轉頭回去結了賬,回家舒服結實的睡了一覺。
醒來是第二天中午,一看請帖,孃的,已經結束了,打電話給老海,他也沒什麼說的,只說那條魚沒什麼人拍。我心裡大樂,傻b才去買這東西呢。又交代了幾句,聽老海那邊好像很忙,看樣子買了不少東西,就不和他羅嗦了。
下午也不想去鋪子。想去茶館再去等那個人,三叔那邊的店裡卻打來電話,又說有人找我。
我心說該不是老癢又出現了,七上八下的開車過去,走進店裡一看,只見一個人坐在客座沙發上,我幾乎眼睛一酸,眼淚差點下來,立即大叫了起來,“潘子!”
《盜墓筆記》 雲頂天宮 第7章 潘子
我和潘子在三叔的鋪子裡坐了一個下午,互相講了一些自己的情況。原來潘子在我去海南之前已經有一點恢復意識,但是當時我走的太急,只給醫院留了一個手機,我出海後自然找不到我。
潘子的體質很好,恢復的很快,就算這樣他還是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等他能夠下地來找我們,卻一個也聯絡不到。算起來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在陝西,而三叔就更不用說了,全世界都在找他。
我看到潘子臂上帶著黑紗,就問他幹什麼?他說大奎一場兄弟,頭七沒趕上,現在帶一下心裡也舒服一點。我給他一提,想起去山東那段日子,心裡也唏噓起來。說到底,那件事情還是因我而起,如果當時不去多這個事情,將帛書給三叔看,各人現在的近況自然大不相同。
潘子看我臉色變化,猜到我在想什麼,拍了我一下道:“小三爺,我們這一行,這該來的逃不了,怪不得別人。”
我嘆了口氣,心說你說的簡單,打死大奎的又不是你。
唏噓了一陣,我又把我這一邊最近的一些情況和潘子說了,聽得他眉頭直皺。聽到後來我們的猜測,他面色一變,搖著頭說他和三叔這麼多年下來,他能肯定三叔絕對不是那種人,叫我別聽別人亂講。
潘子跟隨三叔多年,感情深厚,有些話自然聽不進去。我不再說什麼,轉移話題,問他有什麼打算。
潘子想了想,說本來他打算還是回長沙繼續混飯吃,那裡三叔的生意都還在,人他都認識,回去不怕沒事情做,現在聽我這麼一說,他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恐怕得再查查才能安心。
我點點頭,雖然這裡我基本上都查過了,但是潘子和三叔的關係不一般,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關係在裡面,他能去查查是最好不過。
潘子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讓他等訊息,我以為要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