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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逝(1)

無賴姿態,鳳凰社眾人看上去也很是習慣,穆迪甚至被他氣笑了。

金斯萊連忙道:“既然神秘人不來,為什麼還……我是說,有你和阿拉斯托難道不夠嗎?”

鄧布利多轉身取出另一卷圖紙,看上去像是城堡的平面及周邊圖,上面密密麻麻地標註了一些名字和黑魔法機關。

“西弗勒斯搞來的。”鄧布利多示意眾人都來看,“貝拉召集了很多人,為了立功,他們會很瘋狂。”

他將圖紙複製多份,依次分發下去。

“看好自己負責的位置,然後記住它,現在就開始,好嗎?”

在座眾人上學時被鄧布利多教育,畢業後被鄧布利多領導,一個個都非常有自覺。

“我恐怕你得待在這兒,小布萊克先生。”安撫好鳳凰社成員,鄧布利多又走向雷古勒斯,“儘管我們反覆分析都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是萬一,萬一湯姆找了人來喝藥,你會比波特和隆巴頓的處境更要危險百倍。”

“我會的,先生,我不是西里斯。”雷古勒斯自嘲般地笑了笑,“聽說有一個在貝拉那裡,如果他直接來找貝拉,豈不是就……?”

“所以時間必須卡得很緊,就像麻瓜童話裡說的那樣,在午夜前結束一切。”鄧布利多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提高了音量,“現在小漢格頓正有一個食死徒震驚於所見的一切,但他不會馬上就去見湯姆的,恐懼、猶豫、畏縮都是人之常情。”

“誰?”雷古勒斯好奇地問,他一開始也不清楚黑魔王的身世,真情實感地拿他當作斯萊特林的純血後裔崇敬了好久。

“埃弗裡。”鄧布利多眼前似乎也出現了這個斯萊特林男生誤入歧途的身影,“他的父親老埃弗裡,當年和湯姆住同一個寢室,世界上的第一個食死徒。”2

“沒有比他更好的選擇了。”雷古勒斯真誠地說,“希望黑魔王不要讓他喝藥。”

“那我可說不準。”鄧布利多聳了聳肩,輕鬆得好像只是要去赴一場晚宴,“那就是最糟糕的狀況了,希望它不要發生。”

“我會向梅林祈禱的。”雷古勒斯微微一笑。

“呃……鄧布利多?嗨,雷古勒斯,晚上好,或者下午好。”

有人在背後猶豫著打招呼,是萊姆斯·盧平。他看上去沒有滿月前後那麼蒼白,但是也很侷促不安。

雷古勒斯忽然有些難堪——替西里斯。哥哥的那個四人小組曾經多麼的親密無間,現在一人背叛,一人流亡,一人臥底,只有盧平被孤零零地留在鳳凰社,波特回來只找了西里斯,卻沒有找他。

誠然是因為狼人有時候的確不方便,但……

“我想問,我是說,您為什麼沒有給我安排……”

鄧布利多一拍腦門,“啪”的一聲好清脆。

“請原諒,萊姆斯,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即便是我也有點安排不過來。”

老人指了指雷古勒斯:“你先和小布萊克先生待在這裡,順利的話會有一隻守護神來告訴你一個地址,趕過去前記得喝下這瓶藥。”

盧平一愣,下意識接過了鄧布利多自袍子裡取出的一瓶灰漿般的魔藥。

“西弗勒斯的手筆,喝下去會大幅提升你的感官能力,使你以人的姿態維持狼的知覺水準。”鄧布利多若有所指,“動物總是比人類更敏銳,可西里斯太不謹慎了,你去換他回來。”

雷古勒斯猛地站了起來,手邊的檯燈搖搖欲墜,盧平也險些摔了手中的藥瓶。

“你找到他了?他在哪兒?”雷古勒斯聲音沙啞,“他在哪兒?”

“事實上,我們還在找,所以我才說,順利的話。”鄧布利多注視著他,“我們的朋友說,她好幾次都懷疑自己見到了彼得·佩迪魯。”

三個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誰也想不到區區一介膽小怕死之輩,連他的主子都看不上他,竟然也能一次次地造成這麼大的破壞。

“阿波羅尼婭嗎?”雷古勒斯心不在焉地問,立刻感覺被穆迪的魔眼盯上了。

鄧布利多聞言不由一笑,顯然是想起了在冥想盆觀看某些記憶的場景。

“是個巧合,我只能說非常巧合。”他嘆息道,“如果不是彼得·佩迪魯潛逃在外,西里斯就算不謹慎,也幾乎不會有食死徒發現他們。”

看電視的想象不到“海德公園之犬”——由於太過難抓,甚至已經有了綽號——是個大男人,而巫師理論上基本不會看電視。

但老鼠不一樣,老鼠哪裡都能去,老鼠可以偷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