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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動(1)

就稍微有點潦草和奇形怪狀,但她那頭有雜質的金髮讓哈利很有好感,這讓他想起阿波羅尼婭。

“夜騏?”赫敏好奇地回過頭來,“哦,你好,盧娜,早上好!”

“早上好,赫敏。”原來她就是那個讓赫敏一度十分牙疼的盧娜·洛夫古德,“你們都看不見夜騏是嗎?”

“曾經是,但現在我能看見了。”哈利說,“看來你知道是什麼緣故,盧娜。”

“哈利·波特。”盧娜一雙淺色的眼睛各看各的,“你已經目睹過死亡了,看來鄧布利多教授說得是真的。”

哈利想起暗淡月影下一群黑斗篷裡驟然軟倒的阿萊克託·卡羅(他後來鄭重地問了她的名字)。

“可我……不是第一次目睹死亡了。”哈利有些迷茫,機械地幫著赫敏和羅恩抬行李,盧娜也上了他們這輛車,“我是說,我的父母,還有奇洛。”

“目睹,理解,接受。”盧娜用那種唱歌般的嗓子說著,“我想你也不能記住襁褓之中發生的事,除非你的頭腦中寄生了超憶蟲。”1

“超什麼?”羅恩皺眉問道,被赫敏踢了一腳,又悄悄向他擺手。“說得沒錯,”他只好改口,“奇洛死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鄧布利多親眼看見的。”

“無所謂。”哈利輕快地說,“能讓它們再飛一次就好了,飛天馬車還是有馬的時候比較拉風。”

他們直到進了火車包廂,才有空瀏覽早上收到的《預言家日報》,不出所料,一派歌舞昇平。

“這個麗塔·斯基特是不是瘋了?”羅恩氣得差點兒把報紙撕了,“她怎麼幫著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說話?她還是不是英國人?”

“理論上來說,新聞是中立的,羅恩,斯基特並沒有錯。”赫敏吮吸著零食車上買的碎果凍飲料,“這場三強爭霸賽確實……先是多了個勇士,然後又是並列冠軍,還都是霍格沃茨的,任何不知情的人都會覺得是我們仗勢欺人搞黑幕。”

“福吉搞我、福吉不搞我、福吉搞我、福吉不搞我……”哈利一顆一顆地數著比比多味豆,“報紙就是風向標,你看著吧,羅恩,以後會越來越過分的。”

“怎麼樣,哈利?”赫敏饒有興致地撥弄著他的零食,“占卜結果如何,福吉要對付你嗎?”

“顯而易見。”哈利笑道,那顆豆子卻被羅恩眼疾手快地奪到嘴裡吃了。

“呸!”羅恩嗆道,“有一股海格牌大亂燉的味兒!”

他們都大笑起來,玻璃外有人影一閃而過,德拉科·馬爾福飛快地鑽進來,一進門就蹲下了。

“這是幹什麼?”哈利嚇了一大跳,連忙伸手來拽他。

“現在是真得避著人了。”德拉科氣喘吁吁地說,“你那天晚上不都看見了嗎?在站臺上沒準兒還要再見呢!”

“馬爾福先生沒事吧?”哈利問他,“鑽心咒,那滋味兒真不好受。”

“他們早就習慣了。”德拉科哼了一聲,嘴上說得輕巧,面色卻不好看,“你老實告訴我一句話,哈利。黑魔王一復生,我之前的努力幾乎全都白費了,你得加碼。”

“你問吧!”哈利淡定地說。

“克洛伊·勒布倫,是不是她?”

“不是!”赫敏搶先說道,羅恩茫然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困惑極了。“你們打什麼啞謎?誰是克洛伊·勒布倫?”他問。

然而沒人理他。

“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格蘭傑。”德拉科冷冷地說,“哪怕告訴黑魔王,我們家的處境也不會有絲毫的好轉,馬爾福從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更何況那是一位非常強大且有價值的盟友。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哈利,你知道在我爸爸眼裡這意味著什麼。”

“有人告訴我,你媽媽是個聰明人,頭腦也很清醒。”

“但一家之主是我爸爸。”德拉科不耐煩地說,“他已經做得夠多了,那天晚上,他可是故意沒打中你的。但他害怕,他心裡沒底,你得給馬爾福一個、一個……就像鐵錨沉進泥沙,遊船就會被牢牢地定住。”

“要是從前,我會說這個……錨,它不該由我來給,因為涉及另一個對你我都很重要的人的隱私。”哈利也蹲到他眼前,牢牢盯住那雙清淺的灰眸,“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德拉科,我怎麼能再搪塞你?如果我們想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沒錯,就是她。”

“哈利!”赫敏尖叫道。

“哈利怎麼啦?”走廊上有人吃了一驚,拉開門就往裡衝,哈利和德拉科猝不及防,直接被撞成了滾地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