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知趣地住了嘴,不像那個愚蠢的奇洛……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至今不得而知,參與其中的前任部長連康奈利·福吉都沒有告訴。”女巫頗有些躊躇為難,“是以我們一直愚蠢地認為……直到前天對彼得·佩迪魯的審判中,我才推測出個大概,但那時已經太晚了,主人。鄧布利多就坐在我旁邊,我做任何小動作都會被他發現。”
“當庭執行的?”
“是,因為他們害怕夜長夢多。”阿波羅尼婭無奈地嘆了口氣,“但蟲尾巴軀殼仍在,如果您需要的話。”
椅中人沉默良久,才有些憤恨地說:“現在說什麼都還太早了,我需要更多的僕人,我需要一具嶄新的軀殼!你不能常來,雷古勒斯一個人,不能離開我身邊。”
“盧修斯一直關注著您的動向。”雷古勒斯委婉地說,“馬爾福資源豐厚——”
被一聲尖銳的冷笑高聲截斷!
“我現在不想看見他!”
也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椅中人虛弱地咳嗽了兩聲,又和緩道:“以馬爾福的風格,我現在無法給出更高的價碼,他的忠誠有待商榷。”
“萊斯特蘭奇們本是最好的選擇,可惜他們要更先一步……”阿波羅尼婭惋惜極了,“或許,卡羅?”
迎接她的是比方才更為強烈的暴怒,椅中人只是暫時失去了軀殼,但魔法仍在。女巫痛苦地伏倒在地,輕輕地呻吟著。望著她精心打理過的整潔金髮和滿地積年的塵灰混合在一起,椅中人忽然感到心中一陣難言的愉悅。
“那幾個蠢貨!”椅中人陰冷地說道,“我已經料理了克拉布,卡羅……等著吧!”
女巫與男巫齊齊顫抖了一下,椅中人更滿意了。
“或許,你丈夫怎麼樣?”椅中人望向女巫,“十二年了,他是否還忠於黑魔王?”
女巫眉宇間浮現出一種愛恨交織的深刻情緒。“他的能力無可挑剔,大人。”她極不情願地說,“但除此之外,他的立場我捉摸不透,他的職業也註定他比我更難侍奉在您身邊。”
“十二年來當著一個籍籍無名的魔藥課教授,這就是鄧布利多所謂的器重和信賴嗎?”椅中人冷笑起來,目光瞟向女巫的衣領,“湊近一點。”
一枚銀色十字花形狀的胸針正在她外袍領口閃耀,鑲嵌在十字正中的紅寶石碩大飽滿,隱隱有光芒流動。
“很美,不是嗎?”
女巫咬著嘴唇不說話,努力消解著這短短一句話帶來的屈辱。
“別浪費我贈送給你的禮物,去試試他,他不能對你說謊的,是不是?”椅中人以一種引誘般的語氣說道,“如果他可信,就讓他來見我。”
“不!”說話的是雷古勒斯,他無不戒備地看了女巫一眼,“那太危險了,主人,沒有人能夠違逆血盟,但……萬一她根本什麼都沒問呢?”
“日久生情?”椅中人放肆地大笑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還有誰在外面?”
“我說服了克勞奇夫人以身替換了她的兒子離開阿茲卡班,可憐的小克勞奇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嚴父的控制之下。”阿波羅尼婭忙忙地又想起一個人來,“老克勞奇對我們來說或許會很有用,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椅中人久久沒有說話,他對這個狂熱的小崇拜者沒什麼印象,食死徒裡最不缺的就是狂熱者,除了眼前的女巫,哪一個對他和他的事業沒有一絲瘋狂的崇拜呢?
“給他個機會。”他最終還是道,“讓他自己走到我面前,如果他還需要我去救,又能為我做什麼呢?”
“魁地奇世界盃決賽即將開始,老克勞奇也要出席,他家就只有一個小精靈,所以勢必會將小克勞奇帶在身邊。”阿波羅尼婭相當專業,“我們只需要稍微引發一些騷亂,有心之人自會把握住。”
雷古勒斯質疑般地看了她一眼,但椅中人只是輕輕地笑了:“你很能幹,阿波羅尼婭,這是我一直以來能容忍你的唯一原因,繼續保持下去,不要讓我失望。”
女巫顫抖著低下頭去,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被表揚後的欣喜和被警告後的戰慄。
“魁地奇世界盃……”椅中人仍在謀劃,“是個好機會,讓儘可能多的人參與進來,把它變成食死徒的一塊試金石,知道嗎?”
阿波羅尼婭頷首:“誰還認同食死徒的身份,誰還尊您為主,那夜之後便會見分曉。”
“注意分寸。”椅中人不厭其煩地細細叮囑,顯然和蠢人打交道已經令他有了心理陰影,“現在還不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