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而行,這一次羊皮變成了麂皮,內襯變成了狐狸毛,風毛尖端微微發白,側面介面處多了個絲綢商標,佈滿雙c暗紋。
“告訴我不是隻有你這樣才能拿o吧?”赫奇帕奇女生顫抖著舉高了手,翻來覆去地打量,“我還有希望吧?”
“哦當然。”阿波羅尼婭笑起來,“其實你的問題不在於變形咒的掌握,咒語不難,我想你的家鼠和茶壺一定都是完美的狀態吧?”
赫奇帕奇女生掏出魔杖現給她變了一個——從過路同學手裡要了塊巧克力蛙。
“想變出更多更復雜的花樣,要麼見多識廣,要麼想象力強。”阿波羅尼婭沉吟著,背了一段言情小說中的內容,“現在,變出我描述的那種布丁,用這個巧克力蛙。”
同類間靜態轉換——都是甜品,布丁還是巧克力味兒的,巧克力蛙變巧克力布丁,麥格教授期末都懶得考。
她們正手拉著手爬樓梯,赫奇帕奇女生急得滿頭冒汗:“不!我不行!”
“你的腦海裡看不見那個東西,對嗎?”阿波羅尼婭摸了摸她汗溼的腦門兒,“你沒辦法變出你沒見過的東西,哪怕是文字描述也不行。這不是魔法的問題,這是你腦子的問題。”
赫奇帕奇女生呆呆地看著她,看上去已經快要被打擊傻了。
“阿波羅尼婭?”有人叫她,二人雙雙抬頭,只見斯拉格霍恩站在七樓的樓梯上,他一般很少到這麼高的地方來。
“教授,好久不見。”阿波羅尼婭恭敬地彎了彎腰。
“你今天怎麼頂風冒雪地來霍格沃茨了?”斯拉格霍恩看起來分外高興,親親熱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不是赫奇帕奇的梅拉德小姐嗎?”
“梅拉德小姐無私地幫助了我,希望您能給赫奇帕奇加一點分數,教授。”阿波羅尼婭請求道,“至於我嘛,傲羅公幹。”
她從巫師袍內袋抽出一份檔案。
“當然!赫奇帕奇加五十分!”斯拉格霍恩大方得令人驚訝,看上去像是嗑了歡欣劑,“我能加分的時間不多了,當然要盡最後一點力氣,為孩子們創造一些驚喜——三十分為你幫助了阿波羅尼婭,二十分為你第一個見證我的喜悅。”
看來鄧布利多終於批准了他的辭職申請,他之前明明壓了那麼久。
“走吧梅拉德小姐!”斯拉格霍恩拍了拍那個赫奇帕奇女孩子,“剛剛我聽到你們在討論什麼問題,有什麼是我能幫你的嗎?讓阿波羅尼婭忙她的去吧,傲羅們的時間貴比黃金!”
阿波羅尼婭愉快地向他們揮手作別——如果她敢說今天只是和鄧布利多有約,那她一下午也別想從斯拉格霍恩的魔爪下掙脫出來,特別是在後者這麼高興的情況下。
她獨自又爬了一層樓梯,走過有求必應屋,來到校長辦公室的石獸——上次泡泡對著她禮貌但刻薄地罵了它們十分鐘——跟前。
“巧克力蛙。”
“阿波羅尼婭?你怎麼……”鄧布利多正坐在辦公桌後,對面擺著兩把扶手椅,桌上另有紅茶與點心,“哦,原來克勞奇先生派的是你。”
“等你從冥想盆出來再跟我約時間,那樣效率就太低了,教授。”阿波羅尼婭揚了揚那份檔案,“禁林,我是指另一端,最近一直有黑巫師出沒,還沒摸清他們的意圖,但是昨天剛出了人命,霍格沃茨這邊也需要協防一下,麻煩您通知海格教授2。”
鄧布利多點點頭,將手一招,那份檔案便脫離阿波羅尼婭的手——完全無視了她的意志——輕柔地落到他面前的辦公桌上。
“我新家和阿爾德蓋特附近至今還有人監視,我想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和我見面。”阿波羅尼婭抱臂站在原地,一點兒往前走的意思都沒有,“我可不願意去陌生場所冒險,畢竟阿尼瑪格斯們令人防不勝防,您呢?”
鄧布利多捲起看了兩行的檔案,碧藍的眼睛從半月形眼鏡上方凝視著她:“你為什麼不過來,我的孩子?”
“有兩個人,根據椅墊的蓬鬆程度可知它們都被人坐過,您右手邊那位盡情吃喝,沒看錯的話是菠蘿蜜餞,我想他應該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畢竟我剛剛在樓梯上遇見他,他平常連二樓都很少上來。”
阿波羅尼婭努了努嘴,戒備地抓著魔杖。霍格沃茨是鄧布利多的主場,她甚至不能幻影移形跑路。
鄧布利多微微笑起來:“所以,你在擔心另一個人?”
“難道他會藏到七樓或八樓某一間空教室裡嗎?斯拉格霍恩教授之後我沒有遇見任何人,除非他走密道離開了,不然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