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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場(5)

不絕嗣吧,這基因池未免也太窄了。

他們有這拉家常的功夫,鄧布利多已經體貼地為眾人變出椅子和茶點,斯內普和穆迪離了能有八丈遠,穆迪那隻魔眼一錯不錯地盯著斯內普的側臉。

“那麼,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哈利。”弗蘭克溫和地說,“你是怎麼知道那裡有屍體的?”

“我只是聞到了一陣臭味,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就是屍臭。”哈利說道,“直到我看見那片草地——人和動物的屍體在剛剛腐爛分解時會產生氨氣,如果埋得不夠深,就會導致土壤寸草不生。”

弗蘭克茫然地看了看鄧布利多,又看看穆迪,前者回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後者只是煩躁地吸了吸鼻子。他又看看其他人,金斯萊,純血;唐克斯,有一個姓布萊克的媽;珀西·韋斯萊,不用說又一個純血,亞瑟再開明,應該也不會送小孩去上麻瓜託兒所。

最後他把希望放到斯內普身上,斯內普動作一僵。“你可以簡單理解為一種毒素。”他淡定地說,相當高深莫測,充滿著頂級知識分子的優越感,“他看電視看來的。”

哈利點點頭:“赫爾克里·波洛或者摩斯探長……具體是哪一位我也忘了,探長大概就相當於……嗯,沙克爾先生的位置吧,大概?”

金斯萊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叫我‘金斯萊’就行!”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珀西迫不及待地問:“已經知道死者身份了嗎?”

鄧布利多眉頭一緊,點點頭又搖搖頭。“禁林裡只能看個大概,我有個猜測,但不敢確定。”他正說著,窗外忽然亮起一團銀色的光輝,虎斑貓矯捷地穿過玻璃躍了進來,蹲在桌上口吐人言:“是她沒錯,埃爾芬斯通確認了,是她,是伯莎·喬金斯。”

珀西猛然站了起來,甚至撞倒了扶手椅;穆迪的假腿重重地跺了一下地板,滿面怒色;鄧布利多長長地嘆了口氣,將臉埋在雙手中。

校長室裡靜得嚇人,彷彿在為可憐的伯莎·喬金斯默哀。

“可、可她申請休假了!”珀西結結巴巴地說,“火龍之後,沒幾天就……查理和她對接的,應該還記得呢!她說世界盃已經耗費了她全部的精力,實在不能跟完三強爭霸賽了,要去她家在……在阿爾巴尼亞的度假小屋呆兩天。”

在聽到某個單詞的時候,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都揚起了眉毛。

“但她顯然沒去成阿爾巴尼亞,她永遠也去不成了。”弗蘭克神情悲哀地望著地毯,“可憐的伯莎,我們是一屆的。”

“我印象裡,也都還是她年輕時的模樣。”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好奇心異常強烈的一個孩子,有些天真,還有些迷糊……現在都,完全認不出來了。”

蘇格蘭海拔高,緯度也高,如果伯莎·喬金斯在第一個專案之後不久就死了,哪怕一直等到開春才腐爛,她的面貌也已經與生前大相徑庭,更何況,她的遺容並不平靜。

“如果真像你說的,韋斯萊小子!”穆迪粗聲粗氣地說,“她去阿爾巴尼亞,為什麼會死在霍格沃茨?這可不太順路啊!”

珀西惱怒地漲紅了臉,真以為穆迪是在質疑他的權威,哈利連忙拉住他,勸道:“這隻能說明,專案剛結束的時候喬金斯就已經死了,去找你請假的那個人是假的。”

一張大紅臉瞬間褪成慘白。

“就是兇手。”穆迪點點頭,讚許地看著哈利,“有點兒天賦,小子,是個當傲羅的好材料!”

珀西那張臉都快褪成透明的了,整個人像個簌簌發抖的幽靈:“如果……如果我當時認出她不是……我會怎麼樣?”

穆迪聳了聳肩。

“伯莎近幾年記性很差,說話顛三倒四,在部里人緣可不怎麼樣。”弗蘭克說,“我們不都也沒認出來嗎?多虧了埃爾科特先生,他和伯莎似乎是同一個編織俱樂部的。”1

“伯莎是個好人選。”一直沒說話的金斯萊忽然說道,“如果兇手還想借用伯莎的身份,只要說她從國外回來了。”

校長室內再次陷入沉寂,沒有人說話,但已經呼之欲出了——想抓到兇手,只要隱瞞伯莎·喬金斯的死訊,守株待兔即可。

哈利·波特忽然意識到,這一屋子人應該大部分都是鳳凰社的成員,他們在等鄧布利多表態。珀西不算數,唐克斯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她正在明目張膽地揣測所有人的臉色,對上哈利的視線,還大大方方地笑了笑。

“我還需要想一想。”鄧布利多最終這樣說,“明天給你們答覆。”他不動聲色地瞥了斯內普一眼,而斯內普收到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