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裡土質沉降,就是這老棺奇沉。
這種簡陋的葬法也不是一般百姓能用的起的,棺材看似是上路貨色,可能是這裡以前地主的棺材。棺材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裡面全是爛泥。
不知道是不是給胖子傳染,看到棺材我的心跳也開始加速,不過這時候必須表現的外行,否則很容易被阿貴他們懷疑。
悶油瓶接過手電,撥開那些雜草,只看了一圈,我們就看到棺材的不顯眼處,有血跡。悶油瓶讓我幫他照著,伸手比劃了一下,那個棺材上的手印,應該是俯身下去平衡身體的時候粘上去的,悶油瓶蹲下去,下面就是棺材的裂縫,他想也不想,直接把手伸到裂縫裡,伸入棺材之內,開始在爛泥裡掏起來。
聽著淤泥攪動的聲音,我覺得有點背後發毛,他只是在爛泥中摸了幾把,就將手拔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塊粘滿爛泥地東西,他甩掉上面的泥,那是一隻塑膠袋,上面還有血跡,但悶油瓶抖了幾下,我們發現塑膠袋是空的。
“怎麼會這樣?”我奇怪道。“東西呢?”
〃血跡是新鮮的,他在幾個小時內來過這裡,把東西拿走了,〃悶油瓶看了看四周,淡淡到“他肯定就在附近。”
“他是受了傷之後,來這裡拿的東西?”這麼說他再到達這裡之前就受傷了。我鬆了口氣,從受傷的地方到這裡有段距離,既然能走過來,那麼傷的不會太重。
悶油瓶又摸了一下,沒摸出什麼來,我們爬上去,我對阿貴把情況一說。
這就不太可能是豹子,一個沒有槍的老獵人,雖然強悍而有經驗,但是絕對不可能逃過一隻豹子的攻擊,而且奇怪的是,在受了傷之後他為什麼還要來這裡,他應該立即回村才對。他流了那麼多血一路過來將這鐵塊拿走,是什麼原因,難道他感覺到這鐵塊放在這裡會有危險?
我們把狗叫了回來,以古墳為中心,分頭幾個人各自到四處去找。我們兩個跟著阿貴父女,我就問雲彩,除了豹子,林子裡還有什麼會攻擊人的東西?
雲彩說以前多了,現在都給吃光了,以前就是蟒蛇都有好多,現在好久沒看到了,會攻擊人的,要麼是野豬。
我心說有可能,但是還是無法解釋盤馬老爹到這裡來把東西拿走的原因。這時候心中隱隱感覺,是不是盤馬老爹遇到的危險不是動物,會不會燒了房子的那幾個神秘人襲擊了他?
正琢磨著,忽然就聽到遠處另一波人的方向一陣急促的狗吠。接著,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山溝,驚起了一片飛鳥。
第八章 老頭
這一聲驚叫猶如厲鬼,我們立即看去,只聽得那邊亂做一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楞了一下,立即抄起傢伙往驚叫的地方跑去。
相隔不遠,立即看到了他們,狗在狂吠,樹影婆娑也看不出他們為什麼大叫,阿貴喝問:“出什麼事情?”
〃當心!草裡面有東西!〃前面的人叫道。剛叫完一邊的林子忽然就有動靜,好似有什麼東西快速穿過灌木,動靜很大,看似是隻大型的動物。
阿貴端起他的槍,開了一槍,打在哪兒都不清楚,炸雷一樣的槍響把遠處的飛鳥全驚飛了,那動靜一陣狂奔,隱入了黑暗中。
我們衝到他們跟前,山上的幾個也衝了過來,手電往林子裡四處掃去,只見到灌木一路抖動,阿貴馬上大叫:“放狗出去!”
幾個獵人打了聲呼哨,獵狗一下就衝了出去,那氣勢和城裡的寵物犬完全不同,一下前面亂了套了,灌木摩擦聲,狗叫聲,不絕於耳。阿貴他們立即尾隨而去,幾個人應該都有打獵的經驗,用當地話大叫了幾聲,散了開來跟著狗就林子裡跑。
我們想跟過去,阿貴回頭朝雲彩大叫了幾聲,雲彩把我們攔住,說不要跟去,他們顧不了我們。黑燈瞎火的,獵人不能隨便開槍,那野獸逼急了可能傷人,野獸,特別是豹子一類的猛獸非常兇狠,給抓上一下就是重傷,所以要格外的小心,我們沒經驗很容易出事,而且我不懂怎麼圍獵,去幫忙也是添亂。
我自然是不肯,心說要說身手,悶油瓶還會給你們添亂?往前追了幾步,卻發現她說的添亂是另一回事情。
獵狗訓練有素,三隻分開來隊形,衝到了哪東西前面,那東西被圍堵一下掉轉往另回跑。後面就是圍上去的幾個獵人。狗和人一前一後,正好形成一個包圍的態勢。這需要包圍圈每個人都有經驗,否則獵物就可能找到突破點逃出去。
阿貴他們不停的叫喊,讓那獵物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逃,在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