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葫蘆”藏了起來。這玩意有可能是來自於那座古墓,否則很難解釋其來歷。
胖子皺了皺肥眉:“我也推測是這樣,那麼當年小哥把東西【百度】藏起來,顯然是在堤防什麼,當時情況恐怕非常複雜。”
有堤防必然有敵對,說明考古隊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不會像阿貴說的那麼單純了。
三個人沉默了片刻,我感覺有點舒坦,又有點鬱悶,開心是這裡得到的資訊比我想象的要多的多,鬱悶的是這些資訊都只能大概的勾勒出“一個事件”的大體樣子,沒法觸到細節。
文錦在這裡出現,阿貴在照片上的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現在阿貴肯定有四十出頭了,那麼就是有二十到三十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正好是西沙事件發生前後,那麼文錦在這裡出現的時間應該是在西沙出事前沒多久——他們離開這裡之後才去的西沙——我沒有看到照片上有其他人,她是跟著另外一隻隊伍來的這裡還是和西沙是同一支隊伍就不清楚了。
悶油瓶在這裡被越南人綁了當阿昆,時間應該是五六年前,中間差了十五年,這十五年他在幹什麼?我感覺很有問題,以他的身手那幾個越南人定然不是對手,就算對方有槍,我想逃脫總不是問題,為什麼會被捆著當豬崽?難道他和陳皮阿四的見面是他設計好的?這些都是疑問。
“剛才搶咱們東西的人,會不會和這件事情也有關係?”胖子問。
我想起這茬來,就問他們道:“你們有沒有看清楚。”
“幹,那傢伙跑的比兔子還快,只看到這人蓬頭垢面的,體型和你差不多,一溜煙就沒影了。”
我心說這人是誰呢?我們到這裡來基本上不會引人註明,這是一個單純尾隨我們的小偷,還是局內人?這有點讓我意外,有點如影隨形的感覺,如果他和這件事情有關係,那麼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有點糟糕,晚上得關門睡覺了。
“等下咱們問問阿貴,那人像個瘋子一樣,指不定他知道。”胖子道:“現在怎麼辦?咱們拿這個鐵葫蘆也沒轍,要不等下找個鐵匠看看能不能溶開一部分。”
我道不然,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這種東西我知道有一種處理方法,可以使用硫酸一點一點把鐵殼子融薄了,你看這些表面的爛鐵疙瘩,估計有人已經對這東西這麼幹過,不過由於某種原因沒有成功就停止了。
說不定這麼幹的人就是悶油瓶,我還有一個感覺,他對於這東西那種危險的感覺,可能正是他在用硫酸溶解鐵封的時候發現的,當時他在溶解的過程中可能忽然發現了什麼危險的跡象,讓他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使得他立即停止了作業。現在他雖然什麼都忘記了,但是那種印象還留在腦海裡,讓他覺的不安。
當然這是一個推測。但是我感覺很有這種可能。
胖子點頭,“這個好辦,我去化肥站要一點來。”
我心說那玩意還是不要輕易去動他的好,等一下可以帶到阿貴那裡仔細琢磨琢磨,讓悶油瓶仔細的看看。
悶油瓶將這隻鐵葫蘆放回到鐵箱子裡,翻上蓋子,胖子就抱起來:“得,今天算是有收穫了,這玩意現在我得貼身看著,你們趕快再進去翻翻,還有什麼,那閨女等下就回來了,抓緊時間。”
我想起楚哥和我說的照片還沒看呢,心說那才是正事,就立即起身往窗戶走去。
剛站起來,還沒走兩步,我忽然感覺有點不對,轉頭一看我一愣,我看到在一邊的高腳樓上方的山坡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幾個村民,不知道什麼出現的,正面容陰霾的看著我們。
第二章古怪的村子
悶油瓶拉住了我,我當時心裡咯噔了一聲,第一反應是:他們什麼時候站在哪兒的?
我們生活在城市中,習慣於平視一切,到了這裡一般沒有習慣會去注意山頭,所以剛來的時候,這山坡上有沒有人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如果他們一早就在上面了,那麼我們爬進高腳樓肯定就被他們發現了,這就有點不妙了。
而且看他們幾個表情,似乎都很不善,有點冷目的感覺。
我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也停下來和他們對視,就發現這幾個人都在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山民生活艱辛,普遍顯老,所以實際可能更年輕一點。
他們也沒有的舉動,就是看著我們。
我在老家並不受歡迎,以前也經歷過這種場面,知道這肯定是對我們有很大的警覺但還拿不準,看來我們剛才爬出來真的有可能被看到了。
在山村裡,絕對不能得罪當地人,否則後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