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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我抱頭躲在樹後,只看到樹皮全被拍了下來,嚇的不敢動彈,等了十幾分鍾,那動靜逐漸就安靜了下來,我探頭去看,就看巨蟒翻到在地,扭動了幾下不動了。

我完全懵了,直到胖子哀號起來,才立即反應過來,站起來跑過去,胖子已經完全暈了,我將他扶起來,他看著我對我胡話道:“把開蛇的司機拽過來,乘胖爺我沒死,讓老子捏死他。”

我看他還能說胡話,說明還沒事情,將他放倒,立即跑到遠處,去找潘子,這傢伙恐怕真的是要凶多吉少了。

潘子躺在六七米外的樹下,渾身是血,手裡還死死的抓著已經炸開了膛的步槍,步槍的頭都炸成喇叭花了。

我衝過去,他一張嘴就吐血,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看著這一灘爛泥一樣的人呢,急的直抓腦門。拍了自己好幾個巴掌才稍微鎮定一點。立即開始解潘子的衣服。

衣服一揭開,我就一陣反胃,只見他身上竟然全是口子,都是被巨蟒在灌木中快速拖動照成的,好在他身上本來就全是傷疤,面板相當堅硬,傷口都不深。

我掏出水壺,想給他清洗傷口先,他就艱難的舉起一隻手,往我身上塞,嘴巴艱難的動著。

我拿過來一看,是他的指北針,在這麼劇烈的拖動下,他的揹包都被甩脫了,這東西竟然他能拿著沒有掉。

指北針上全是血,但是還能看到他做的記號,和夾角標尺,他艱難的發出了一聲:“找三爺。。。小心。。。蛇會。。。”就渾身痙攣,再也說不出來。

“蛇會什麼?”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不過沒意義了,不由罵了一聲,把指北針拿過來放進口袋,讓他不要再說話了。他一下吐了好幾口血,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我心說怎麼會有這麼執著的人,一邊草草的用水沖洗了他的傷口,然後翻起他的揹包,從裡面拿出抗生素給他注射進去。

一邊的胖子已經緩了過來,一瘸一拐的捂住傷口靠過來,問我情況。

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情況,我甚至不知道潘子能不能救活,但是我根本沒有勇氣去求證這些。只能盡力去救他。

胖子也用水壺清洗了傷口,給自己注射了抗生素,我們把潘子搬到蛇屍的邊上,我就坐倒在地上,開始給他做全身的檢查。

四肢都有脈搏,而且並沒有虛弱的趨勢,我不由鬆了口氣,但是不敢放鬆,立即翻找他的全身,一路上流了這麼多血,很有可能是動脈出血,我必須找出那個傷口,如果不處理,肯定會失血而死。

最後我在潘子的左大腿後面找到了那個傷口,簡直深的可怕,不過竟然已經止血了,結了很大一塊血茄,上面全是碎葉子,可能是在被拖動過程中,潘子情急之下做的措施。

這個傷口必須清洗縫合,不然會感染,到時候這腳就不能要了,但是我們身邊沒有處理傷口的裝置,全部輕裝掉了。

這一下,我們確實必須和三叔匯合了,而且真的是越快越好。

我拿出潘子給我的指北針,叉掉上面的血跡,想找到方向,可是上面的刻度我完全看不懂,給胖子,胖子也搖頭,我拍了一下腦門,罵自己當時幹嘛不多點心思學一下。

胖子也筋疲力盡,完全沒有力氣折騰了,道:“得了,現在只有等天亮了,到你三叔哪兒只不定還需要多少時間,咱們全身是血,很容易招東西來,還是就在這裡待著安全,而且不給大潘緩緩,他恐怕也經不起長途跋涉的折騰了。”

我看了看潘子,意識已經模糊了,要是我受了這麼重的傷肯定掛了,這傢伙的意志真是沒話說。不過確實,這傷實實在在,搬動他可能真的不行。於是整了一片空曠的地方出來,暫時將潘子安頓好,我看了看錶也快天亮了,心裡祈禱他一定要頂住。

我脫掉衣服給潘子蓋上去取暖,一下子我也有點緩不過來,如此疲勞之下又經過了這麼劇烈的搏鬥,我感覺人有點虛脫。

我就坐下來喘氣喝水,胖子把潘子的槍撿了回來,給我看,道:“這傢伙是個爺們,他拿東西堵了槍眼,讓槍在這蛇喉嚨裡炸膛了,把這蛇的脊柱給炸斷了,否則,還真的不容易的那麼弄死它。”

我想著就奇怪,之前在峽谷裡,潘子槍槍要害,幾乎把它的腦袋都打爛了,本以為它死定了,沒想到這蛇竟然還沒死,還能襲擊我們。

胖子道:“這種大蛇智商很高,恐怕是之前給潘子打了好幾槍,記住了潘子,一直在追蹤我們,等機會要報復我們。”

我一邊把火把甩甩亮,站起來去照蛇的屍體,仔細去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