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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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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維沉默了一下,預設了他的話,跟著他轉身往外走。

兩人走上樓梯,蘇維突然從後面拉住了楊少君的胳膊,低聲道:“我想起來了,Morbid Angel的《blessed are the sick》,很多年前我喜歡過的一首歌。”

楊少君頭也不回:“哦,是麼?”

蘇維兩步走到他面前,把他攔了下來:“少君,上一次你告訴我,我還活在十年前高錦的陰影裡走不出來。你是對的,我接受了治療,我痊癒了。那你呢?”

楊少君繞開他繼續往上走,懶洋洋地說:“用了幾年懶得換而已,你想太多——原來是在你這聽到的,我都忘了這首歌哪裡聽來的了。”

蘇維又追上去:“楊少君……”

楊少君上一秒還是笑嘻嘻的,下一秒突然沉下臉甩開他的手,怒道:“你別太自以為是!”

蘇維愣了一下,眼看著他走上樓梯,在後面平靜地說道:“那時候我只是個叛逆期的中二病患者,我已經七八年沒聽過搖滾了——其實我根本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就像你說的自以為是,裝逼而已。”

楊少君根本不理他說什麼,快步走進了蘇黔的房間。進了房間,他第一件事是拿出手機,取消了鬧鈴,並且刪除了《blessed are the sick》這首歌

蘇黔側躺在床上,聽到腳步聲,身體動了動,輕聲道:“阿維,我想喝水。”

楊少君看到床頭有一個裝著淨水的杯子,走上去摸了一下杯身,還是溫的,於是拿起杯子走到床邊。蘇黔的眼睛已經重新蒙上了眼罩,為了防止再有突然情況,醫生再次給他散過瞳了。楊少君扶著蘇黔坐起來,動作溫柔地把被子湊到他嘴邊,慢慢喂他喝下去——這些天下來,楊少君已經比以前細緻耐心了很多。

蘇黔默默喝完了水,攥著楊少君的手慢慢摩挲。楊少君不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蘇黔側身往旁邊躺了一點,拍拍身邊的空位:“阿維,你也累了,躺上來吧。”

楊少君不動。

蘇黔的語氣略微急促了一點:“怎麼了?上來啊,陪我躺一會兒,我心跳的很快,睡不著。”

楊少君知道他最近都心悸、焦躁、失眠的很厲害。他想起自己以前有一次被犯人捅傷,肚子上開了個三寸的口子,傷口感染,發起了高燒,整天整天頭昏腦脹,用了一種藥物以後也心悸的非常厲害。疼痛、心慌、眩暈……這種種一切合在一起,真真讓人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而如今蘇黔也許每時每刻都受著這樣的折磨,這究竟是怎樣一種難過?能把人逼得毫無生唸的痛。

他脫掉鞋襪和外套,慢慢躺到蘇黔身邊。蘇黔靠進他懷裡,枕著他的胳膊,額頭抵住他的胸口。

過了一會兒,蘇黔微哽咽地輕聲道:“我好難受。”

楊少君摟緊他的背,把下巴抵在他頭頂上。

蘇黔也用力地反摟住他,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揉進他的胸膛裡。他帶著濃重的鼻音哀慼:“我已經撐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這裡是不是很苦逼呢?於是小生生開了個治癒系的新文,溫油攻X溫油受,看完苦逼的內容可以移步去喝點糖水XDDD

32 第三十二章

楊少君緊緊擁著蘇黔,不住親吻他的髮際,輕輕地有節奏地拍著他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樣哄他入睡。他不敢說話,怕打破這份寧靜,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他知道,蘇黔心裡很明白現在抱著他的人是誰,但是他太累了,需要一個懷抱來發洩。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放下自己的架子。

整個晚上,蘇黔不停地翻身,時不時嘆氣,有時甚至會焦躁地坐起來。楊少君非常耐心地一次又一次用輕柔的擁抱讓他平靜下來,拍著他的背脊安撫他繼續嘗試入睡。一直折騰到凌晨六點多鐘,蘇黔終於不再翻身,呼吸逐漸趨於靜謐。

楊少君也累極了,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啞聲道:“對不起,蘇黔,真的對不起……”他做錯了太多,如今看著蘇黔在痛苦中溺水掙扎著,竟有種感同身受的心痛。還來得及彌補麼?楊少君難過地想:這絕不僅僅是同情,是的,絕不僅僅是同情!當他看到蘇黔在樓上搖擺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恐慌籠罩著他!當白天看到那個人騎跨在欄杆上的時候,他的心情就像是在辦公,正如戴煜所說,他的心是麻木的,即便是那人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