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尾地插了一句。
“謝我什麼?”許小益莫名其妙。
“咱們從現在起不再是朋友了。”初南屏轉身離去。
許小益摸著自己的小鬍子,自言自語,“還是酒肉朋友好當,唉。”心裡並不著急,這不是兩人第一次鬧彆扭,總會和好的,然後他又想起鐵玲瓏,“長大了。”他嘀咕道,壓下不敬的邪念,真心替好朋友著急。
荷女將上官少敏與韓萱藏在北城的一所大宅院裡,宅院的主人是逃難至此的逍遙海安國國王。
在龍王與獨步王爭奪逍遙海控制權的時候,安王最先做出抉擇,正因為如此,他失去了迴旋的餘地,只能隨著金鵬軍敗退到璧玉城,眼睜睜看著王位落入同族晚輩之手。
發現這處藏身之所全憑偶然,許小益一直沒搞明白,安王是怎麼與曉月堂勾結上的。
初南屏和鐵玲瓏由南城跨河越牆,悄悄來到安王府附近的一所小宅子,路上配合默契,誰也沒有說話。
小宅子是許小益早就安排妥當的,住著一戶來歷清白的商人,為了一筆不算太少的固定收入,商人有意“忽略”家中的一間屋子,禁止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進入,至於誰能偷偷進去,他既不在乎也不想知道。
這間屋子邊牆上有一個小小的視窗,正好面對安王府,不過只在白天有用,晚上的監視還得在戶外進行。
“我負責晚上這一班吧。”初南屏說。
鐵玲瓏冷淡地回道:“不行,我可承擔不起讓偉大劍客心志不堅的罪名,第一晚我來監視,以後輪流。”
監視向來枯燥無味,鐵玲瓏對此尤其厭煩,幾度想要潛入王府,最後還是忍住,如果龍王覺得那個地方有陷阱,十有**是真的,她不能犯錯,得好好表現。
兩人共處一室,大部分時間裡總是一個睡覺另一個監視,就算是吃飯,也要分開進行。
許小益在屋子裡儲存了足夠五天的食物與水,不用主人家艹心。
初南屏漸漸習慣了鐵玲瓏的存在,目光越來越內斂,不再緊緊追隨她的身影,每次坐在視窗前監視的時候,都像木雕一樣靜止不動,僅有的動作就是呼吸與偶爾揮劍。
第三天夜裡,又輪到鐵玲瓏出屋監視,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