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發現竟然只得看到粗獷的怪石,全無造作的流水。
楊廣屏退了左右,自己帶著宇文成都進了書房。
書房倒是皇家應有的樣子。雖一張書桌看起來是用了很多年的樣子,卻也是書楹四壁、無處插足。
楊廣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道:“宇文公子不必拘謹,坐。”
宇文成都惶恐道:“成都不敢。”
宇文化及自小教他: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在父親身旁他尚且永遠都只能站著,又哪裡敢在晉王的書房舒服坐下?
楊廣看他整個人站得像一杆槍一般,只低眉頷首表達著尊敬,整個人透著一股禁慾的美感,不禁又是一陣躁動。
他從來不是善男信女。他二十歲便被拜為隋朝兵馬都討大元帥,統領五十萬大軍南下伐陳,殺伐狠絕,方能最終完成統一。
他韜光養晦,一方面苛刻自己以求得一個好名聲,一方面偷偷積攢實力拉攏一切可以拉攏的人,從朝中的文武百官到江南的官商學子。
他胸有宏圖大志,只等著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去實現。
所以他自然有著驚人的判斷力。
只需很短的時間,楊廣便看出,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可以獲取的獵物。
他關上門,輕輕拉起宇文成都的手,往書房後面走去。
書櫥之後,別有洞天。
一張不算太大的床,本是晉王讀書累了時小憩的地方。
現在看來,似乎也可以有別的用途。
宇文成都極不自在。
他赤裸著上身趴在晉王的床上,身後這個戰神一樣的人物,在溫柔地幫他擦藥。
背上的鞭傷火辣辣的,但晉王的藥膏卻是涼絲絲的。
身體因為傷口遍佈而變得異常敏感,他甚至能感覺到晉王手上的繭從他身上擦過,每一次,都引起他輕微的顫慄。
楊廣瞳孔又是一陣收縮。這個少年,簡直就是上天對於他嚴謹克己的獎賞。
他的每一次顫慄,都讓他小腹的火苗更旺一分。
手上動作加大,手從肩膀和背部逐漸向勁瘦的腰部挪動。
那常年練武形成的緊實肌群,配著光潔卻不滑膩的面板,竟是從未有過的質感。
宇文成都感覺到了危險。
不同於戰場上對敵的危險,也不同於父親發怒前那死寂一般的危險。
這危險,恥辱,卻旖旎非常。
腰上的手越來越不安分,徘徊良久,引逗得他頭皮一陣陣發麻,拼死壓抑著想要抬頭的慾望,汗珠便順著臉龐滑落。
他不敢掙脫,卻又不得不掙脫。
楊廣的手已經攀到他的胸前,溫柔的摩挲,對胸前敏感的部位來說,卻是要命的蹂躪。
宇文成都終於下定決心。
卻在他下定決心的一刻,一陣從未有過的刺激,從胸前直竄入心房。
低頭看,被掐得紅腫的兩粒茱萸悲憤地挺立著,鬼魅一般的幾根手指還在來回挑逗。
宇文成都腦袋“嗡”得一聲。
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從來就不是宮闈中的秘密。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壯如公牛一般的身體,竟然真的也能引起這人前謙恭有禮的晉王的興趣。
想掙脫,卻又不敢掙脫。
他已經窺破了一個不該知道的秘密,若掙脫,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宇文成都緊閉了雙眼,眉頭似乎皺了一個瞬間,遂放鬆了身體。
他不只是他,他還有家。有父親,有弟弟。
他還有建功立業的壯志雄心。
韓信尚可受胯下之辱,他宇文成都,又有何不可?
晉王宮,春色正好。
然而任楊廣如何挑逗蹂躪,身下的宇文成都只是閉緊了雙眼,一聲不吭。
看不出痛苦,也看不出歡愉。
北平城,天氣也不錯。
難得羅成休假,軟磨硬泡之下羅藝也總算允了他跟著秦瓊到街上轉轉。
在王府和軍隊關了不短的日子,羅成看著花花綠綠的市井格外興奮,拉著表哥不住地扯東扯西。
到了中午,兩人找了個飯館坐下來。
羅成把選單往秦瓊眼前一推,道:“表哥點菜。”
秦瓊笑道:“你點就是了,都一樣。”
羅成眼珠一轉,貼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