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德面相?”方信連忙問著。
“是與不是,回去過些時日就知,還有的話,以後總有機會說。”嚴先生一笑,就微微一拱手,就要帶著著隨從出去。
方信見了,卻是眼睛一亮,這才仔細他,只見他已經四十不到的年紀,但是臉白無須,一身月色衣袍,黑寶石一樣的眸子,顧盼生輝又深邃難測,那種瀟灑從容,其氣自華的氣質實在令人難忘。
方信心裡不禁暗想:“這等人物,真是罕見!”
當下就送他出門,並且送出百步之外,見此,嚴先生也是淡淡一笑,略下點頭,就上騎離去。
“娘,我們回去吧,身子骨好些沒有?”回來後,方信就扶著她上了牛車,現在沒有錢,就乘牛車回去。
其實哪有如此快見效的,母親何氏卻笑著:“當然好些了,我兒如此孝心,安能不好?啊,有件事要問你,你是想趁著今年的佳期,立刻上省城,繼續考舉人,還是過個三年再說?”
“娘,如果考舉人,有點太急了點!”方信在牛車上,沉吟了一下,說著:“孩兒,這次僥倖中了秀才,於經典都未熟透,不如緩一緩,三年後再說,如何?”
母親何氏聽完頷首,看了一眼兒子,說著:“說的也是,你才十五歲,考舉人有點太早了,但是結親卻已經不算早,你自己有沒有打算?”
方信這事上,卻要有自己的堅持了,當下說著:“娘,兒子沒中秀才,也沒有見到半個人影來,現在中了,卻上門一個又一個,都是看在功名上,而且,現在來攀親的,都是一些小吏小戶人家,其中未必有好的,你兒子日後可不至侷限如此,反正兒子還年輕,不如也等三年?”
“三年你就十八了,有點晚了。”母親何氏卻不是固執人,她笑地說著:“你如果看中哪個,就給為娘說說,不然,為娘可要說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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