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兩個長生觀弟子,可以拿走那五個小塊的基質,再戰勝謝軍,就能拿走那塊大塊的基質。
出乎謝軍的意料,遮陽篷裡面的烏合之眾經過不知是怎麼樣的協商之後,竟然很快就達成了共識,同意了長生觀的所有條件,老實說,如果真的能擊敗長生觀的三個對手,用五千萬買下那麼大的一塊基質加上那十個小的,真的很划算。
那塊基質基本上能開出三到四個中級法器的基質,如果是按照初級法器的尺寸,能開出將近上百塊基質,按照初級法器的製造成功率,已經完全有賺了。如果真的願意冒冒險,嘗試一下成功率真極低的中級法器,萬一不小心弄出“件中級法器,那就真的發達了。
至於戰勝長生觀,大家似乎覺得希望相當的大,長生觀的底細大家都琢磨清除了,先不說謝軍,陳珂妍拜師一年多點時間,水平如何可想而至,而且現場的中級術士們觀察後也確定,陳珂妍的實力與傳聞是相符的,更何況,這位女孩似乎沒有什麼實戰經驗。然後是莊慎和安箐受,這兩個小傢伙就更沒問題了,入門還不到一年,而且還是謝軍的徒弟,怎麼著也比陳珂妍要差點吧,這樣說來,三場比試裡面肯定穩穩拿下的已經有兩場了。
最後就剩下謝軍了,謝軍的實力比較難以判斷,在場的幾位中級術士也沒有個準確的意見,有的認為從謝軍身上的氣息看,應該是初級術士,但是他卻有擊敗中級術士的記錄,有的認為謝軍身上的氣息比較可疑,很可能是他刻意的壓制了自己的氣息。可是即使他真的是中級術士,咱們這邊又不是沒有中級術士,而且還不止一個,謝軍再強,也是才入門不到兩年的新人,比試的時候又不能使用施法法器,全靠平日的基本功,謝軍的贏面應該比較小吧。
經過一番考慮,大家更堅定了信心,多數的人都認為,長生觀如此作為,很可能是既想保住門派的面子,又不想得罪這次到場打得門派,迫不得已,才做出了這麼一個說的過去的奇怪條件。甚至,正如顧元志所說,是真的缺錢了,想換點錢huā。
而在主位上面坐著的觀禮嘉賓們,則傾向於顧元志是在給謝軍找陪練,很可能謝軍現在急需這樣的對手進行實戰訓練,以突破現在的瓶頸。再者,在場將會成為謝軍對手的中級術士,其實實力也是參差不齊的,這樣算下來,謝軍如果有贏鼻輸,說不定長生觀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反倒能小賺一點。另一方面,透過這樣的比試,顧元志既保住了長生觀的面子,又能在圈子裡樹立一定的威信,同時,也不會太過得罪今天這些令人不大喜歡的同道。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知道謝軍過往的戰果,不過這一點也不奇怪,如果知道了,今天的這個事就不會發生了,佈局者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在知情者或者心照不宣,或者無意插手的情況下,順利的完成了這場鬧劇的上演,當然,謝軍自己在裡面的推bō助瀾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於是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場面,會場上的各方,都高高興興的簽下了賭鬥協議,在觀禮嘉賓的監督下,上交了整整七場的賭鬥費用,三點五億,看起來是老大的一筆錢,實際上放在山門建設上,也就是一期工程的造價而已,不過這樣下來,山門建設的費用算是有著落了,不用等著清玄道長那邊的錢了。
參與比試的中級術士當然不可能有七個之多,加上〖主〗席臺上坐著的嘉賓才差不多,但是顧元志剛才可沒有說不可以請外援,事實上,場下的三個中級術士中,有一個根本就外省人士,除了朝山觀、聽潮院有自己的中級術士,其他的都是打定主意請外援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過,將來長生觀要是秋後算賬,他們還能找誰來架粱?
關於比斗的場次和出場的人選,長生觀的對手們正在熱烈的分組討論中,而長生觀這邊就這麼幾個人,也不用費精力去排兵佈陣,挨個上去比試就對了。
“師兄,我有點緊張呢。”陳珂妍將謝軍拉到一邊,小小聲的告訴謝軍,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微微有些紅。
“沒事的,只要按照練習的時候正常發揮就對了,而且勝負其實都不重要,關鍵是鍛鍊,是從戰鬥中學到東西,也許將來你不會有機會上陣搏殺,但是自保的能力C定要有。”
謝軍揉了揉陳珂妍的頭髮,充滿信心的笑了笑,轉身去找莊慎和安箐受,他們才是謝軍比較擔心的物件,這兩位的經驗更尖。
“失望麼?”謝軍走到莊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他正在遠遠的看著那群正被貪婪的yù焰燃燒得jī動不已,圍成一個個的小圈子在商量著出場陣形的術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