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把袋子放到書桌上,貓澤把壽司一盒盒拿出來,澤民粗粗一數,竟有六七盒,再看看牛奶,也有五罐左右。
“貓澤,你買那麼多吃的幹嗎?今天吃不掉明天會壞的。”
“你受傷了,要多吃點東西補補。”忙活著的小斗篷篤定地回了這麼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話。
受傷補補是沒問題,可是壽司這是補品麼?這麼多吃下去,會不會鬧個腸胃不適什麼的,那不是雪上加霜了。再看看貓澤把醬料全部擠在壽司盒子上,忙東忙西的樣子,澤民突然覺得貓澤很霸氣!
伺候澤民吃了一盒半壽司,澤民就不肯再吃了,貓澤端著剩下的半盒壽司無錯地看著澤民,眼裡滿是擔心:
“澤民,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東西都吃不下了?我,我給你找藥去。”
“停!”打了個飽嗝,澤民聽他這麼說連忙出聲制止,“貓澤,我平時也就吃一盒壽司就飽了,今天喝了兩罐牛奶,吃了一盒半的壽司,已經很多了,我好飽。”
說罷又很配合的打了個嗝,見貓澤還皺著眉頭擔心,澤民連忙轉移話題:
“我去上個廁所,你也回房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躬身站了起來,背後的肌肉痠痛的厲害,澤民輕輕地嘶了一聲,抓了件開衫披上就出了門。
等他再回來時,房中已經沒了貓澤的身影,壽司和牛奶都整理整齊地放在桌上排好。
蹬掉拖鞋,澤民撲到床上,今天晚上也只能趴著睡了,背上這傷躺著準痛死。把包裡的相機拿出來,澤民細細看了看讓貓澤拍的照片,一想到下午那些人的暴力,澤民就恨得牙癢癢。
如果現在拿這些照片去和學校說,也不會有什麼用,因為拍到的都是對方暈倒的樣子,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說是自己搶劫了對方。看著畫面裡那些個面目可憎的臉,澤民哼哼了兩聲,心中有了打算。
把相機關了放回包中,澤民支起上半身去關燈,燈光卸去,房中陷入濃濃的黑暗。
澤民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爬好,打算好好睡一覺,房門卻在這時開了,走廊上柔和的燈光射入房中,灑下一片亮堂。
澤民抬眼看向大門,貓澤抱著一卷被子走了進來,在澤民床邊開始鋪墊。澤民驚得立刻起身去開燈,瞪著眼睛看著貓澤鋪好墊被,又出了門,進來時抱著被子和枕頭,以及一個半人高的黃色花貓抱枕。
“貓澤,你這是幹什麼!”
把東西都擺好後,貓澤起身關了門,這才回道:
“你受傷了,晚上要做事肯定不方便,我今天就睡你房間,晚上可以幫你。”
愣愣地看著對方開始脫斗篷,澤民說道:
“可是我只是背受傷,腿和手都沒事,你不用這樣的啦!再說你睡地上,會著涼的。”
小斗篷停住了脫衣服的動作,思考了一會,
“受傷了就是病人,而且又是因為我,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至於睡覺,其實,地上也還好,不過我也可以和你一起睡,就是怕你不習慣。”
不是第一次體會貓澤的特殊思維,澤民眼見沒有迴旋的餘地,直直地趴回床上,
“那你還是睡地上吧,一會記得關燈。”
“唔……”小斗篷繼續奮鬥著身上的衣服,等到只剩下內褲的時候才去關了燈。
澤民一直告訴自己應該閉眼睛,可是眼睛自個兒不聽話,看著衣服越來越少的身體,自己就越瞪越大,以至於貓澤關燈的時候,心裡還狠狠遺憾了一把。
床邊悉悉索索地又傳來一陣聲響,接著便恢復了安靜,澤民因為睡前飽了眼福,有些興奮。睜著眼睛安撫著砰砰直跳的心臟,耳邊還有貓澤綿長的呼吸聲,漸漸地也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澤民總覺得不太安穩,感覺床鋪隱隱有些晃動,可是隻過了一會又沒了感覺,朦朦朧朧地聽到了一聲驚呼,接著室內又陷入了安靜。
被陽光刺醒的時候,澤民發現自己呈現著四肢大張的仰躺姿勢,早沒了昨天晚上趴著的模樣。背上依舊隱隱地痛著,澤民探頭看了看貓澤,一厥雪白的肩膀露在黑色的被單外,金黃色的髮絲凌亂地散在臉側,沉睡中的面容像初生的孩童稚嫩可愛。
今天是雙休日沒有課,因為學校是全寄宿制的,因此雙休日也都要呆在學校裡,只是因為不用上課,大家會在此間舉辦很多活動,像遊園會或者小型音樂會這種。
看貓澤睡的還熟,澤民輕輕地掀開被子,打算下床去廁所方便下。自從穿成小松澤民後,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