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若靈,圓心,齊芮,齊蕊坐在海邊看著士兵們忙活,時不時的逗一下孩子們,聽到他們的銀鈴笑聲,我真是比吃了蜜還要甜。
“這一次出海不會有事吧?”若靈擔心的問。
有了孩子後,若靈母愛氾濫,沒有以往的那種灑脫,凡事都會顧忌一二,這是好事,以前的她有點太魯莽,可是,這樣失去了她的獨斷性格,有些時候,太過顧忌也是一種累贅。
“不會有事的,管千向著我們,不會把這事告訴給龐興文的。”
“為什麼害怕龐興文知道?”圓心問。
我垂頭無語,若靈變了,圓心還是那種大大咧咧,馬馬虎虎的樣子,苦笑道:“龐興文要是知道了,再通知冷冰決,半路堵我們怎麼辦?”
圓心直接罵道:“他敢堵,我們就弄死他!”
我懷疑若靈的果敢性格被圓心給吸收了…
這一個月除了溫習我的能力外,並沒有刻意去修煉,而是每天陪伴著我的老婆孩子,小日子過得特別快,眨眼間到了下個月的初一,該是揚帆的時候了。
這一次要前往臺灣的總共有七萬餘人,包括了從日本省來的一些下人,另外還要準備糧草和清水的專門船隻,我們建造的船,主艦能夠容納五千人,當然是我們一眾主力在上面,其他人分別裝在另外五十艘船上,還有兩艘戰列艦專門護航糧草清水船。
船隊浩浩蕩蕩的向東南方行駛,到了南域後,轉向正南,往臺灣前行。
一路上暢通無阻,來到南域的時候,管千專門出來送我,可是剛一看到我就一巴掌呼過來,罵道:“你個臭小子,這麼大的艦隊去臺灣,你這不是變相的要滅華夏嗎?要是被老頭子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不敢打他,卻是直接回罵道:“管胖你個蠢蛋,我要去滅華夏?你喝多了吧。”
“我不這樣想,老頭子這樣想啊。”
我覺得和他廢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說道:“我要經過這裡,你到底讓不讓?”
“讓,讓,怎麼能不讓呢。”管千笑著給我賠罪。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讓船隊繼續前行,問他道:“龐興文呢?”
“輸給我之後,在月初就走了,他說不想受我的氣,算他跑得快,要是留在這裡,我不把這幾個月受的苦全部找補回來,我就不叫管千。”
“走了?去哪了?”我一愣。
“去西域了。”
我的眉頭皺了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又說不上來。隨便胡謅了兩句,主艦就離開了南域範圍,管千隻好返回。
龐興文的突然離開,讓我覺得他好像在計劃著什麼,可是我們在路上,只能讓船隊嚴密防禦起來,然後小心謹慎航行,每個人的武器和眼睛都擦亮,隨時準備迎戰。
往西航行了整整兩天,平安無事,所有人都放下了心,就連若靈和圓心都放了心,他們覺得我太過敏感了。
如果一路真的沒事,我倒寧願自己想錯了呢。
第三天,海上開始起霧,霧大的根本辨別不了方向,這點事根本難不倒我們船隊,我們有四先天,早就造好了六分儀和指南針,航行繼續進行。
大霧中的船隊航行顯得特別安靜,我讓艦隊進入一級戒備,要出事也是現在了。每個人的眼睛都骨碌碌的亂轉,緊張的盯著每一個空白處。
陡然,天空大霧破開,一團烈火快速衝下,向著主艦砸來。
我第一時間看到了火團,抽出冰環月,畫出一輪圓月狠狠迎了上去,轟然爆炸之後,大霧炸散,空氣晴朗,天空之上的飛行戰隊清晰起來,領頭的正是范曄騎行的朱雀,那毀天滅地的火團正是她發出來的。
在朱雀周圍,還列著最少四十隻火鳥,有的身上有駕駛員,有的沒有,所有火鳥頭顱都對著戰艦,隨時準備攻擊。
在戰艦的外圍,四個方向共列了兩艘巡洋艦,兩艘驅逐艦,船體發著銀色的光芒,主炮和近防炮的炮口正對著我們艦隊。
來的是獵虎島的空軍和海軍!
我的頭皮發麻,這些是現代化的軍事艦艇,和我們這種半吊子的航行隊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那近防炮一炮下來,我們的小艦艇就會完全被炸燬。
“準備迎戰!”
我大吼了一聲,火凌日揮出七宏日,直接向著火鳥飛去,這時候不是仁慈的時候,火鳥沒有想到我突然發難,被直接轟成灰燼。可是其他人根本不為所動,以為就四艘艦艇和幾隻鳥,沒什麼打不了的,這幫蠢蛋,這是超視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