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大地頭蛇集體被打蔫,那樣不長眼找我麻煩的人也應該不會有了。”林煙說道。
朱洪遠聽著他的聲音,臉sè卻是一陣複雜。
林煙知道他不甘心,就道:“你也要往好的方面想,要是今天jǐng察不來,你們賠了鄭均的錢,名聲也就全部臭了。你們這幫派在圈內也抬不起頭了不是?而且不管怎麼說,你上頭還有幾個當家,你的同級也就更多了。哪能輪到你當老大?現在既然三大幫派都大有損失,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東山再起,自己搞自己的。”
“這談何容易。”朱洪遠苦笑道。
“覺得不容易的話就別混黑道了,跟我混公司吧。”林煙說道。
“混公司?雖然我剛才也跟你一樣蒙了臉,但我跟你還是不一樣。我這是掩耳盜鈴。因為我在jǐng方是絕對有案底和資料的,他們都知道我是什麼人。以前沒抓我,是因為關係還穩定。現在麼……就算我跟你逃出來了,等會兒估計就會通緝我了!我是黑戶,怎麼能跟你混?”
“這樣啊,那你就找地方躲起來吧。”林煙搖頭道,“記得萬一被抓住了,可別供出我。”
“放心吧,我不會的。再說你又沒有留任何證據在我手上,單憑我一個人說,哦,林煙跟我一起去殺的關司常,jǐng察就信了?我沒那麼傻,我寧願坐牢甚至槍斃,也不願得罪恐怖的你。”
“我很恐怖麼?”林煙摸了摸自己臉頰。
“是的,很恐怖!希望你能做個好人吧,我先閃人了。”朱洪遠微微一笑,道。
“行……吧……”林煙微嘆一聲,握了握朱洪遠的手,“祝你好運。”
“也祝你好運。”朱洪遠說完,轉身就走。
林煙看著他直到消失,只感人生當真變化無常。
一個鐘頭前的自己、朱洪遠甚至鄭均雷叔及其那一干手下,能預料到一個鐘頭後的現在會是這個情況嗎?
說起來zhèngfǔ才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翻手之間,就能把一切摧毀。
林煙在朱洪遠口中稱作恐怖,比較起來,卻是弱小之極。
順從和避讓,才是王道。
林煙自己也樂於如此。反對和抵抗,那是神經病。
但林煙卻還是要反對和抵抗zhèngfǔ中的某一存在。
因為他代替不了整個zhèngfǔ。因為他從大眾意義上講,是個貪官。
這個人就是穆韶光。
林煙之前還有待懷疑,現在見jǐng方行動這麼快這麼猛,就已經說明穆韶光做賊心虛了。
雖然不確定會不會發生這事,但換回自己衣服的林煙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那家崢嶸療養院。
所幸穆韶光忽視了這邊。
他或許知道關司常的女人覃卿知道一些內幕。
但他萬萬想不到已經成為植物人,已經不可能再將內幕說出來的覃卿會在不久之後被人喚醒!
那個看守覃卿的所謂關司常的心腹依舊不在。
林煙有心將覃卿從這裡接走,但這大白天的,總是不好下手。
他想了想,打電話給古月兒,將事態的經過說的聳人聽聞,明確告訴古月兒那個貪官很可能會找人殺覃卿滅口。
古月兒的語氣頓時變得凝重。
“等我!”
沒過多久,古月兒就趕到了療養院。
躲在暗處的林煙正準備去跟她碰頭,但見她是坐著別人的車來的,也就沒動。
他就這麼看著古月兒和一個氣質成熟的男子走進療養院。
過了片刻,就有人將覃卿用推車推出來,搬上一輛救護車。
救護車隨著古月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