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於是一個偷襲者的棍子就這麼打在了這人後背上,以至於他淒厲慘叫了聲。
“謝謝。”林煙客氣說道,將他放下來。他腰桿扭來扭去,連連倒吸冷氣。
其他人都不敢再打,只把林煙包圍一個圈,一人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妨礙我們執法?”
“我沒有妨礙你們執法啊,我只是看到你要打死這個人,怕你坐牢,就提醒一下你,你得感謝我呢!”林煙笑道。
“……誰說我要打死人了?”這人急道。
“你照著他腦袋打,不是要打死人?大家都看到了。”林煙說道,還環顧眾人。
那些人被林煙目光落身上,一陣sāo動,有大膽者說道:“就是就是,我看到他照著那個人的頭打!”
“那個女的不是就被打了麼?你看她的頭!”
“那不是打的,是撞的。”
“……明明就是打的。”
被眾人議論,這些城管還是很有顧忌,氣勢登時弱了幾分,。那人臉漲得通紅,說道:“你們看錯了,看錯了!我沒照他頭打,只是想打他肩膀而已!”
“誰叫他亂擺攤影響城市市容,還阻攔我們依法沒收他們的工具,甚至還當先動手攻擊我們?我們這不是打人,是在自衛!”又一人強調道。
“跟他廢話個屁啊,混蛋,敢打我,你給我去死!”被打了腰桿的那人終於又回過氣,又搶過一根棍子,來打林煙——他下意識地將同行打自己身上的那一棍算給了林煙。
他這是氣急敗壞了,畢竟連續捱了幾次打,本身又是個火爆脾氣。
作為城管,只有他打人的,誰還敢打他?
林煙避開了他好幾撥攻擊,見他同行沒來拉他,也就有了一些火氣,在他揮過一棒之後,忽然上前,一腳將他踹地上,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敢說我打你?我打了你嗎?”又踹了他一腳。
“你真敢打人!”其他城管先是一愣,旋即大喝住手,將他們拉開距離,對峙。
一人站出來,對林煙說道:“你這是犯罪啊!”
林煙笑了,說道:“他追著我打這麼久,我為什麼不能反抗?”
“……”這人無言以對。
他們對望一番後,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想著上級幾次告誡要文明執法,一番思量,也就覺得忍了算了,只將王家興控制,要往車裡帶。
王家興的手臂被扭在身後,整個人都只能弓著。
推搡間,他抬頭看向林煙,臉sè盡是複雜,而後變得麻木,又想去看地上那個女人,可怎麼也轉不過頭,看不到。
林煙見狀,上前說道:“你們憑什麼帶走他?”
“你少他媽管閒事,!”一人說道。
另一個城管說道:“就是,你勉強算是正當防衛,我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他可是先動手,怎麼也脫不了關係,我們帶他回去,是絕對有理由的,你給我走開點,不然也把你一併抓起來,可別說我們不講道理!”
“扯淡,城管根本沒有抓人的權力,我看你們還是報jǐng吧。”林煙說道。
“老子說有權力就有權力,要你廢雞。巴話?”若非顧忌林煙身手,他們怎麼可能說這麼多,可你有身手也不能幾次挑戰我們城管的權威吧?算什麼東西——
“你敢為你這句話負責麼?”
“負責了,怎麼著,滾開!”那人推了林煙一把,沒推動,有心給他來一棍子,但想想,還是忍了。
他們正要拖著王家興再走,林煙就又將他們攔下,說道:“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
“你打電話管我吊事啊,讓開,不然真把你也抓起來。”
“嘿嘿,你有本事就抓我試試。”林煙冷笑一聲,自顧自撥號。
所謂欺軟怕硬,林煙剛才雖然沒有打人,但就幾個起落,就弄得他們團團轉,因此即使放了話,見林煙這般囂張,他們也還是沒有真去擒拿林煙。
路被他攔了,圍觀人群隱隱也攔過來,搞得他們一時間還真突圍不出去。
“我就看你打什麼電話!”尷尬之下,其中一個城管哂笑著說道。
“喂,第秘書嗎,我是林煙啊,!”林煙這個電話,直接打到了雷明德秘書第東手上。
雷明德政務繁忙,林煙不可能有事就找他,即使知道他的私人號碼。這第東雖然不清楚他與林煙之間的關係,但總歸能夠察言觀sè,知道林煙在雷明德心裡地位很重。
因此林煙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