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取代,連上挑的眼梢都帶出了點古緋熟悉的表情。
古緋這會不要確定眼前的人究竟是逍遙王還是尤湖,畢竟這兩人可是生的一模一樣。
“小生不過換了身衣裳,姑娘就認不出了,真是讓小生好生傷心。”他也沒靠近,就那麼捻著腰際的絲絛,手指頭轉了轉,面目帶……
幽怨!
冷不丁想到這詞,古緋怔了下,儘管如此,她還是眼都不眨地看著對面的男子,不肯憑藉一句話就信了。
尤湖嘆息一聲,他伸手揉了揉眉角,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失望,“姑娘左腿肚上次紮了十針,右腿肚十五針,下一次要六月二十五才能再行施針,且……”
說到這,他眉梢一挑,帶出促狹,“姑娘上次酒醉,還對小生投懷送抱,並咬了小生手指頭。”
古緋確定無疑,面前的人是尤湖而非逍遙王,對於尤湖說的最後一句話,她自發漏掉,以後有的是機會清算回來。
見古緋信了,尤湖才緩步上前,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她的脖頸,確定不酸了才推著輪椅陪古緋看墨丸,偶爾漫不經心地道,“姑娘還當真是痴的很,都什麼時辰了,旁人都是都走了。”
古緋想起墨卿歌,遂道。“你今日是為墨卿歌來的?”
尤湖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