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點在那處。一時之間,花液四湧,溫熱的沖刷著他的長指。
她長長的哼了一聲,軟倒在他懷裡。
他愛戀的吻她,心肝寶貝的低聲叫著哄著,抱她去浴室,溫柔的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
“飛凡……你——”顧煙被他抱在腿上,他的慾望硬的像鐵一般,抵著她的後腰發疼。
“沒事,”他在她紅腫的唇上舔了一下,暗啞的嗓音裡卻充滿了緊繃慾望。
顧煙埋在他懷裡,心裡溫柔的不可思議。
看來,那個黑暗的晚上,他比她還要放不開。
呵,這個彆扭的男人。
那以後,梁飛凡一有空就過來,基於口味的考慮,大多時候都是他下廚,吃完了兩人相擁在沙發上看看電視聊聊天。
有時她不在,他就在車裡等她。看他每天那麼累還要跑來跑去的,她最後還是配了把鑰匙給他。
“我餓了。”他一進門就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躺著,老爺般下命令。
顧煙放下手裡的書,走過去踢了他一腳,還是進了廚房。
番茄炒蛋,過了涼水的面絆了醋,攪和攪和就是一盤清亮可口的蓋澆面。
梁飛凡大肆嘲笑了了一番,還是在她惱羞成怒前乖乖的吃了個底朝天。
她收過空碗,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瀰漫,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
她洗碗,他靠在廚房門邊看,看著看著便不老實,從後面抱住她,埋在頸邊細細的啃。
“今天,秦桑辭職了。”
“唔。”他含著她的耳垂,簡短的回答。手越來越下。
“我也不想做了。”
“恩?”他一僵。
她瞬間知道他會錯意,急急辯解,“不是說不想做這個啦!我想辭職——”說完自己好想埋進水池淹死,什麼叫不是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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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間知道他會錯意,急急辯解,“不是說不想做這個啦!我想辭職——”說完自己好想埋進水池淹死,什麼叫不是不想做……
果然,他低沉放肆的笑了起來,舌頭舔入她的耳朵,呼吸熱氣噴進她敏感的耳洞,“你很想做?恩?”他的舌尖熱而麻,她一會便站不住,“梁飛凡!不要再說了!我要羞憤而死了!”
“我更願意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他的大手從T恤下襬裡伸進來,罩上她的豐滿,一個大力收緊,她吃痛驚呼一聲,他在她唇上猶疑的舌馬上鑽入,糾纏她的舌,熱烈的攪動。
她是長期被甜食寵愛的小孩,這幾個月裡不知多少回在夢裡難耐的醒來,恨不得甩掉尊嚴立馬回那個火熱的懷抱裡去,此時新居故人輕車熟路,馬上便綿軟成春水。
他將她抱上料理臺,扯著T恤的領子撕開整件衣服,兇猛的一口含上暴露的豐滿,重重的一邊咬了一口。她喊痛,被他重堵住了嘴,激烈的吻。一把扯下她的小熱褲,發現和上面的那件一樣,裡面什麼也沒有,“小妖精!”他咬牙,眼底火紅一片,一手摟她腰,一手急切的扯開自己的褲子,擠入她兩腿間,用力頂了進去。
兩人都是一聲舒服的長吟。可幾個月不碰她,她的□緊了許多,他衝進去一半便卡住,也來不及計較,便□起來。她有些微疼,更多的卻是熟悉的熱漲感,四肢百骸都舒坦的飄飄欲仙,他的巨大斜斜的由下往上衝過來,困難的拔出一部分,再大力的撞進來,她咬著牙甩著頭髮,他們在的廚房與隔壁廚房離的不遠,她不敢叫出聲來。
她越是這樣緊張,□便越是緊緻,他漸漸被推的往外,□困難的停住,梁飛凡大手托起她,讓她懸空,“煙兒,你吸的我動不了了,乖,放鬆點。”說完便重重的一個推進。她被他說的又羞又急,下身卻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激動的微顫,嗯嗯啊啊的顫抖起來。
好一會兒緩過來,他還在不緊不慢的□著,她咬著下唇,“飛凡,進房裡好不好?這邊隔音不太好的……啊……你幹什麼啊……恩……不要……”不說還好,一說他又脹大了幾分,連帶著動作都粗魯起來。
他好幾個月沒有“運動”過,剛才只是熱身,現在才剛剛正式開始,她隱忍的表情激的他更加熱血沸騰,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失去控制的重,哪裡有心情換地方。
她足夠溼潤了,他能整根的進出,便放她回料理臺。她身體被他揉弄□的火熱,一接觸冰冷的檯面整個人一縮,緊緊的裹住了他的火熱,他沒有準備,漲的極大的慾望被她的嫩肉忽然之間緊緊的絞住,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的扣緊她,低吼著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