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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那對父女誣告,這張銀票就當是小小敬意。”

商人果然富得流油,自己當十年縣令搜刮到的錢都沒有那麼多,只為個小小的民事案子就捨得出這麼大手筆,真讓人心動啊。一邊是烏紗,一邊是鉅款,縣令掙扎了很久,又想起知府公子的殷殷叮囑,頓覺還是保住烏紗要緊,只要位子在,還怕以後沒機會摟錢嗎。誰叫你惹上我上司的上司呢,縣令不捨的讓師爺把錢還回去。

“那門外候著的人?”

“不見。”

“是。”

莫菲菲接過師爺退回來的錢,心裡已經明瞭沈天啟這次惹到了什麼人。二萬兩,絕對不是一個縣令可以拒絕的數字,更何況又不是什麼人命官司。她之所以拿鉅款來砸,就是想看知縣的姿態。錢退回來了,只能表明一件事——這案子的背後肯定是有權的人,官職在縣令之上。俗話說民不與官鬥,無論多有錢,始終比不過有權的。

沈天啟在廣州得罪過什麼當官的人?再聯想到這件案子的性質,答案呼之欲出了。之前還一直在納悶商業對手怎麼會想出這種莫名其妙的紅袖招來害沈天啟,因為這對他的生意根本就沒什麼打擊。原來這場戰爭卻不是為江山,而是為美人。秋大小姐,紅顏禍水啊!沈天啟輸了的結果就只有一個——坐實他薄情寡義的罪名,讓仰慕他的女子退避三舍。朱二少,好手段,看來廣州城風流三公子倒是不容小瞧。瞬間,莫菲菲就理出了頭緒,這裡面肯定是那個風流三公子之首的尚仁杰為了幫二弟報仇而對縣令施的壓。

眼前縣令是油鹽不進,自己是沒有辦法了,就看沈天啟那邊能不能為自己辯護。於是莫菲菲無奈回到公堂,對沈天啟做了個“任務失敗”的嘴型,他自求多福吧。

繼續審案。縣令心裡還在回想那飛走了的銀票,心裡窩了一股子邪火,更是想早點結束這沒有懸念的案件。

“被告沈天啟,你如若沒有證據證明自己,那就此結案。”

“大人容稟,小民確係被冤枉。雖然無人能夠證明,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這個韋小姐,望大人應允。”

“準。”沒有人證物證,就是問幾個問題也掀不起風浪。這麼多百姓在看著,應允了還可證明自己的公正。

“我想問韋小姐,你說我們已有過夫妻之實,那可否說出我身上那塊巴掌大的紅色胎記是在左胸還是右胸?”沈天啟譏誚的問韋小丫。

韋小丫一陣驚惶,想了一陣才答:“做那事的時候我害羞閉著眼,一直未曾留意。”

“不可能從頭到尾都閉著眼吧?長在那麼顯眼的地方稍微留意就能看到,你說不出,是因為我們根本不認識,更別說發生過親密關係!”

“我想起來了,是在左胸!”韋小丫賭了一把百分之五十的機率。

“那我們私會過幾次?分別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孩子是在什麼時候懷上的?既是私會,為何鄰居和你爹都知道了?”沈天啟繼續咄咄逼人追問。並且強調,要鄰居吳春花迴避,分別回答這個問題。

兩人立下露出了馬腳。韋小丫說是在家裡幽會的時候被鄰居發現的,吳春花又說是在河邊發現他們的私情。——問題是韋小丫說的幽會地點,根本沒有河邊。

沈天啟在心裡感嘆莫菲菲估計的果然沒錯,如是那人陷害的話,一天時間根本來不及計劃多周詳,幾個人也沒有好好串供,一問到細節,就回答不出來了。

事情急轉直下,這下百姓又站到了沈天啟這邊,議論紛紛。

“原來韋老頭是訛詐啊!”這是恍然大悟的。

“我就說這麼俊俏的公子哥怎麼會看上韋家丫頭。”這是被沈天啟迷住的。

“土雞也想攀高枝。”這是比較難聽的。

沈天啟再宣佈:“其實我身上的胎記是在右胸,根本不在左胸。”

韋興還想垂死掙扎:“小丫曾患過失心症,有許多事情記不清了也很正常。”

“對,我想起來了,是在右胸!”韋小丫反悔。

“是嗎?”沈天啟緩緩解開上衣,在公堂上轉了個圈,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光滑一片,哪裡來的胎記!

莫菲菲在下面看得得意不已,小時候柯南金田一包青天狄仁傑之類的電視不是白看的啊,即使沒有變成辦案高手,也總學會一些皮毛。

韋氏父女癱在地上,面如死灰。只得承認,女兒確實曾被個秀才騙了,因為知道沈天啟家大業大,所以想把事情鬧大了栽在他頭上讓他負責,吳春花也是他們應承事成之後給她二十兩銀子才答應做假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