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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水底下進食,水面上立刻浮起了絲絲血紅。

拐兒如法炮製,在女人的注視下將她的斷手斷腳全丟到了池子裡,池底的鯊魚食量何其的大。明顯是餓了許久,水面上的浪花已經伴隨著血紅,明顯填飽了肚子它很是盡興,水面一時如沸騰一樣的躁然著。

做完了這一切,那女人已經嚇得面色蒼白,被強撐開的眼睛裡恐懼的淚水流個不停,嘴唇顫抖著幾乎說不出話。拐兒面色雖然閃過一絲不忍,不過馬上恢復了那興奮之極的猙獰,用那柺杖輕輕的按在了女人的胸前,目光冷然的看著池子底下已經開始動起來的鄂魚。

“不要,求求你,我給你錢銀子”女人嘶啞著,哀求著,無力的聲音撕心裂肺極是淒厲。那聲音似是在喉間顫著一樣,哽咽般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留著到陰間去用吧。”拐兒面露兇色,一聽似乎更是惱怒,猛的抬手狠狠的往前一點。

女人就在橋邊,無法掙扎而又驚恐的掉到了鄂魚池內。那一池黑水很淺,她連著木架子摔到了岸邊砰的一聲很響,臉和胸部依舊露在水面上,她只能直直的看著那男人眼裡的恨和滿面的獰笑,脖子轉動不了,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女人摔到池子底的時候,那兩條巨鄂立刻動了,懶洋洋的拖著巨大的身體來到了女人的身體。那長長的血盆大口在她身上蹭了兩下以後,兩條混身黑水的巨鄂也是餓壞了,張開大口開始享受著它們的美食。

“啊”用盡最後力氣的一聲慘叫極端的淒厲,伴隨著骨骼破碎的聲音,伴隨著兇物咀嚼的聲音,嘎吱嘎吱的聲音刺耳無比,聽起來更是讓人骨頭一陣的發寒。

拐兒冷眼的看了一會,馬上提來了水桶很是熟練的洗著石橋上的血跡。他的面色依舊陰沉不過帶著幾分的痛苦,似乎這種事並沒給他帶來任何報復的快感。

莫大相師看得面色蒼白,雙腿發軟混身更是一個勁的顫抖。見他已經嚇傻了,楊鳴羽這才冷笑道:“這位女子大相師已經不陌生才是,她可是當今皇上的幼妹。當年下嫁於雲南總兵,可惜了她的丈夫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守著活寡有什麼用,你說是吧。”

“楊鳴羽,你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莫大相師回過神,良久才嘆息了一聲,苦笑說:“當聖上有那個心思的時候,我們就勸過他不可。這事終究紙還是包不住火,只是沒想到我們不是落在敬國公的手裡,最後居然是被你劫來。”

“說吧,你們毀了多少楊家的祖墳。”楊鳴羽負手而立,面色陰沉的走到了他旁邊,一字一句的說:“有半句欺瞞,不只是你,楊某誓滅你全家滿面。兒孫子嗣,一個不留,讓你莫家也試試絕後的滋味。”

莫大相師一聽混身發顫,滿面都是猶豫的痛苦。

楊鳴羽眼露兇色,滿色冰冷,沒人敢懷疑他說出的話。而這種威脅遠比說出來就饒你一死之類的空話更加的有用,坦白交代的話楊鳴羽也擺明了不會放過他,如若是這位大相師忠於朝廷不肯就範的話,那以楊鳴羽的狠辣斷不會放過他的家人。

人性的弱點,有時候溫暖的親情是最致命的軟肋。楊存在旁冷眼的看著,人性之善讓自己對這一切感到震驚,可是聽到了二叔的話以後觀念卻是大大的改唸。

不只是因為皇家對楊家百年來的迫害,以上位者而言,這種殘酷的陰謀雖是道德上不允許的忘恩負義,值得譴責卻也無可厚非。自古一將功成王古枯,這大華的開朝不就是在累累白骨上堆砌的麼?

如果說皇家對楊家的迫害是忌諱的話楊存無話可說,為君者哪個不忌諱功高蓋主又握有兵權的能臣。可眼下冥敬處盜挖了各地的墳墓則是另一回事,這種事情乃是世間最大的侮辱,比起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更甚了幾分。

想到這楊存心也鐵了下心,少年的臉上出現和楊鳴羽幾乎一模一樣陰冷,心裡搖擺不定的同情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罷了,此事也非我所願。”莫大相師看著這楊門二人的面色就知道斷然不是玩笑之言,糾結了許久後頹廢的跌坐在地,沉重的嘆息了一聲,緩緩的述說起來。

原來老皇帝除了追求長生不老以外,還特別的迷戀風水玄說,暗地裡的皇陵所修之地並不是在京城。他堅信自己死後也會有死而復生的那一天,儘管已經派國師四下蒐集長生不老之方,但他也開始考慮著身後之事。

冥敬處四處為他蒐羅著陪葬之物,而這些陪葬物的左右並不是伴隨著他長眠地下,而是準備著有找一日他從那陵墓裡醒來能繼續的君臨天下。晚年之時他的想法已經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