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胸有成竹才會動手的。”
楊存一聽,頓時沉吟下來。
楊舉和楊術早有書信私通,隱忍了多年的成國公一脈也是因為楊術暗地裡的支援才會開始對指染他地盤的其他勢力動手。而時間偏偏選在了自己重開府邸的時候,為的是讓他們有脫身的藉口,不至於因為手下人的爭鬥而惹火上身。
嘯國公那邊什麼情況不知道,但楊舉前腳一走,後腳西南那邊已經是大亂了!盤踞西南百年,嘯國公府的勢力絕不是仗著權勢而來的定王和容王所能比擬的!再加上楊術暗地的示意下,原本隸屬雙極旗門下諸多兵將開始以嘯國公府馬首是瞻,四川總兵又在暗地裡支援,一動則如雷霆之勢,恐怕楊舉回去收拾殘局的時候,容王和定王的勢力已經被他的人徹底清除了。
“林安國世襲雙極旗!”楊舉緩緩的說:“按兵部的存檔來看,在敬國公府還沒奪兵權之前他們家還是隸屬叔父嫡系的兵將,此次的投誠雖有鎮王在暗地裡支援,不過怎麼用他們還是得看叔父的意思。”
林安國曾任杭州知府,在這一帶勢力之大也不遜色於陳慶雷!楊存抿酒沉吟,心裡自然是有自己的權衡。此次楊術如此大動干戈的要幫三公奪權,除了是要恢復昔日楊門一王三公的威風外,恐怕他在京城的勢力也受到了打壓,不然他也不會突然發難,要對三公地盤上的定王和容王勢力動手。
楊舉也不傻,看著楊存的面色陰晴不定,不由的嘆息了一聲:“叔父,楊舉知道你憂慮頗多,鎮王突然發難看似是楊我家威!可誰又不明白這也是無奈之舉,楊家本有鎮王一脈坐鎮京城最是穩妥,若連鎮王爺的地位都受到威脅的話,我們這除了俸祿外被奪了一切權利的三公還有何安寧可言。”
封地,說得好聽,卻是一點的實權都沒有!地方上有知府,巡撫,總兵,數之不盡的官吏掌握著所有的權利。原本三公還有兵權在手維護一方,太平盛世,似乎人們已經忘了曾經的楊家是如何的浴血奮戰,兵權旁落以後,楊家除了一塊金字招牌還有什麼。
就在二人莫名傷神,一時沉默的時候!突然一陣有力的腳步聲響起,楊通寶滿面肅色的走了過來,恭敬的行了個大禮:“打擾兩位國公了!”
“通寶,怎麼還不睡啊?”楊存關切的說:“先起來說話吧,都和你說過了,一家人不必那麼拘束!”
“末將身上有王爺的密函!”楊通寶站起身來,從懷內小心翼翼的掏出了蠟封的信,滿面嚴肅的說:“今日人多不便呈交,王爺特意囑咐過!此信事關重大,三公中唯有成國公與敬國公可見,勿示於嘯國公眼前。”
楊存和楊舉互看了一眼,心裡各是詫異!此次楊術高調的對付其他二王,意在要三公奪權重展楊家鼎盛,在這關節眼上楊家各脈該更是團結才對。為什麼有密信卻要單獨的避開嘯國公,難道不怕此舉會寒了他的心。
楊通寶將密信呈上以後,又悄悄的放下了一個小木箱就退下了!楊存和楊舉大眼瞪著小眼,好一陣後才將蠟封撕去,疑惑的將信開啟來。二人一同看著這信內的內容,一時面色是陰晴不定,有點不是滋味。
原來朝堂之上,定王歸來後高調的提拔門生舊故,這馬背上的王爺也開始插手了朝政。而朝廷一系列的變故,接連的風波也讓容王的順天府頗受重視,一時聖寵正加,藉著這故風氣他似無心一樣,但麾下門生也是大大小小的有所提升。
朝廷上的官位本來就那麼多,這一下楊術的勢力已經受到了擠壓,但這還不是最傷筋動骨的!皇太孫趙沁禮,這時候在老皇帝的暗許下也開始有人為他培育黨羽,尤其是太孫和皇太子妃的孃家在朝堂上人脈頗多,有了老皇帝的默許他們比二王更是高調,這硬生生的一擠頓時叫楊術有點應接不暇。
容王定王早有插手地方勢力之舉,只要河水不犯井水大家一般都採取沉默不會於與計較!往日裡鎮王一脈坐鎮京城,確實是可以護得三公周全,可眼下連楊術都不可避免的被捲入了這場權勢爭鬥的風波了,麾下各個勢力也是受到了影響,自然不能再與往常一樣坐壁上觀了。
京城之內的勢力再一次膨脹起來,容王,定王,加上皇太孫,說到底是皇親之間的內爭!楊存這個異姓王似乎受到了他們心照不宣的排擠一樣,眼下已經是處處被動,就連兵部那邊的席位也被打壓,不少的言官更是被外放,可想而知此次爭鬥的激烈。
“楊術也是無奈啊!”楊存只看到這,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所以叔父,眼下我們楊家一脈不能退縮,沒得選擇啊!”楊舉眉頭微皺,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