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
凡來當兵者,要不家中無妻兒與老母,要不僅僅只是為了混上一口飯吃。家中飲食豐足,誰又願意在刀口上添日子?
徐朗看著眾人的臉上皆是露出了悲壯蒼涼之色,心中也是不由一陣酸楚。大聲喝道:“兄弟們,大家無論什麼原因當兵,但是,今日我們走到了一起,便是緣分,便是兄弟!大家家中有妻兒老小的,我徐朗保證,家中的俸祿定然不少。沒有的,更是要博出個功名,將來封妻廕子!在我徐朗這裡,只要是金子,就會發光!”
徐朗言真意切,句句說到了眾位士兵的心坎裡,在封建社會,士兵便是部曲之中最低層的存在,是最不被重視的群體,哪裡能受到徐朗這般的關懷?眾人不由皆是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若是在別人的部曲,又怎麼能受到這般的溫暖照顧。
眾人皆是拿著手中的長矛,舉向長空,向著徐朗行著軍人最高的禮節,眾人的聲音震徹山谷:“誓死效忠將軍!誓死效忠將軍!”
徐朗的眼角不由泛上淚珠,慢慢從臉龐滑落,用右手輕輕拭去淚水。徐朗知道自己的責任的更是重大,徐朗已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自己的部隊訓練成一支王者之師。不是為了自己有多麼厲害,而是為了活著,為了兩千多人的責任。
徐朗抬頭仰望天空,長空無雲,藍的徹底,那麼的通透,遠遠的天空深處,兩隻蒼鷹正在天空自由飛翔,徐朗心中暗道:屬於我徐朗的時代,就要來了!
徐朗點閱完眾士兵後,便在營場中巡視,看著眾人皆是精勤徐朗,心中也不免一陣安慰,沒錯,當兵首要的任務就是活著,然而,兩軍相接,只有自己更強,才能在亂世之中活著!
突然一陣馬蹄聲想來,徐朗望著營場之外,正是一人騎著大馬前來,徐朗定睛一看,見著此人形態慌張,顯是有著很急的事情,此人走到了營帳門口,這不是蔡邕麼?徐朗心中一驚,蔡邕為何會來到營帳?
蔡邕想要進入,自然被門口的守衛攔住,進來不得,蔡邕急的無法,原地打轉,忙道:“我找你們將軍有事,快快通報!”
這時徐朗看著蔡邕焦急的樣子,一定是出了異常緊急的事情,不待營帳的守衛來報,便自己快速迎了出去,見到蔡邕,徐朗道:“先生,為何來此?”
蔡邕看著徐朗出來,一身戎裝,當真的帥氣逼人,英姿勃發,但是現在的蔡邕實在也是顧不得這一些了,急忙拉住徐朗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說道:“少傑,快點去看看文姬吧,文姬病重,京城大夫皆是不可醫治,現在文姬只是喃喃之中只是喊著你的名字。”
徐朗一聽,大驚。忙道:“什麼!”當下也不顧蔡邕,急忙牽出寶馬凌霄,一躍上馬,賓士而去
須臾時刻,便來到了蔡府,徐朗徑直向著蔡琰的房中走去,徐朗推開蔡琰的房門,一股藥氣迎面撲來,自己心愛的文姬正躺在床榻之上。
徐朗急忙走到蔡琰的床前,看著蔡琰滿面的潮紅,眉頭緊促,似乎正是疼痛不已,嘴中還在喃喃自主著說道:“朗哥哥,朗哥哥”
徐朗的淚水一下子就滾落了下來,急忙拉住了蔡琰的手,動情的輕輕喚道:“文姬,文姬,朗哥哥來了。”
蔡琰在迷糊之中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被人輕輕的拉起,好像又聽到了有人呼喚自己的聲音,便睜開了自己迷離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朗哥哥!
蔡琰的晶瑩的淚珠頓時滑落,好像一粒粒璀璨的寶石,蔡琰緊緊地握住了徐朗的手,道:“朗哥哥,難道我是做夢麼?你在夢中來見我了麼?”
徐朗心疼的淚水在眼中打轉,將蔡琰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道:“文姬,是朗哥哥,朗哥哥來看你了。”
蔡琰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淚水傾瀉而出,道:“朗哥哥,我還認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蔡琰這時病重,平日自己不敢說的心事都說與給了徐朗。
徐朗微微一笑,道:“小傻瓜,再想什麼,我還沒有娶你,怎麼會見不到我呢。”
蔡琰聽著徐朗的話語,微笑著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可是我的病,想到這裡,蔡琰說道:“可是,我的病,大夫們都說了,沒有法子醫治。”
徐朗看著蔡琰,急切問道:“文姬,你覺的哪裡不舒服?”
蔡琰輕咬貝齒,道:“只是右邊小腹疼痛的厲害,若是按之,則更為劇烈。眾大夫只說是腸癰,雖然開了些藥,但是一直也不見好轉。說是熱毒劇甚,無法醫治了。”
徐朗一想,右小腹?當下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蔡琰的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