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槍斃,士兵服苦役,絕不能容忍,任何軍官為了個人的榮耀,陷國家於不顧”
盯視著面前神情嚴肅的管明棠,陳默然明白,他的這番話與其說是勸自己要對部隊施嚴令,實際上卻是希望的自己能夠在榮耀和實力面前三思。
有限的戰爭、有限的目的,最終帶來的長遠的利益,這正是管明棠勁自己打這場仗的目標,管明棠這個人,總在很多時候給自己太多的驚喜,無論是在財政部,或是建議打這場仗,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他能夠保持清醒。
隨著計劃的實施,面對計劃的順利施展,從參謀部直到自己,心裡都有一種渴望,那種一戰定乾坤的渴望,可只有管明棠依然堅持著有限的目標,他所考慮的是用最小的代價,贏得儘可能大的回報。
“哲勤啊”
笑看著面前的管明棠,陳默然沉默一會,認真的盯視著他。
“這個命令我會下達,但是,哲勤,如果一但展開的話,在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我希望”
“陛下,臣以為,只要你心懷國家,你就能夠冷靜下來軍人可以只考慮軍事上的問題,但是陛下您必須要考慮到整個國家畢竟這是您的帝國”
第7章 談話 (第二更!求月票!求定閱!)
第7章談話(第二更!求月票!求定閱!)
皇宮的勤政樓一樓的小客廳,這間帶著歐式文藝復興風格的小客廳是的皇帝的小客廳,只有最為親近的朋友或下屬,嗯現在應該叫大臣才會來到這裡,所以,來這間小客廳一直是很多官員的夢想,這意味著他有可能成為陛下的近侍。(手打小說)
儘管現在帝國尚未封爵,但一直以來爵位之說,就一直在官場、民間漫延著,對於那些自覺有資格晉爵的官員、士紳來說,他們這會最大的希望,怕就是能夠成為陛下的“近侍”,這樣才機會在將來,嗯占上一些先機。
“在正式會晤之前,臣希望能夠得到陛下的明示,我們的底線究竟在什麼地方?”
坐在沙發上的梁敦彥問道坐在不遠處的陛下,而張之洞同樣把視線投向陛下,他之所以和梁敦彥一同覲見陛下,正是希望用這種方式最後規勸陛下。
在這間私人客廳裡,皇帝和大臣親密地交談著,會晤似乎是無拘無束,不拘任何禮賓儀式的,表面上三人肩靠肩地坐在一起,猶如三位好在邊聊天邊怡然自得地呷著茶。
但是實際上,儘管坐在沙發上,可無論是身為宰相的張之洞,或是外交大臣的梁敦彥,卻是恭敬的半虛坐著,他們兩人都是習慣使然,或許,在中華帝國的官場上,早已經沒有了那麼多的規矩,甚至於作為皇上,也沒有了對大臣和臣民的生殺之權,但是官場的磨礪,什麼是君什麼是臣,早已經刻到了他們的骨子。
昨天凌晨,會議結束之後,張之洞想起自己竟然質問皇帝時,內衣即被浸透了,以至於後來陛下把他留下時,他只是吱嘸著的點頭稱是,儘管心裡依然不願看到皇帝的一意孤行,可這一意孤行的背後,卻是絕大多數臣公們的支援。
他們是奸佞嗎?不是或許正像陛下說的那樣,國民渴望國家尊嚴的重振民族的氣節使得我們不得不去冒險,如果說悍衛國家的尊嚴與權益尚不得值得冒險的話,那麼還有什麼值得一試呢?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陳默然面帶笑容心領神會地回答說。
“張相,”
他把視線轉向張之洞,昨天史司對他的斥問,雖不留情面,但是卻提醒了他什麼是君臣之道。
“昨天您告訴我荷蘭人絕不會答應我們的條件,甚至不可能答應我們的建議”
“陛下,那個條件無疑是將荷蘭擺到戰敗國的位置,臣很難想象荷蘭人會接受這種條件”
張之洞神情嚴肅的答道。
“即便是過去的大滿清,也不見得能答應更何況是”
生怕自己視若尊長的張相再和陛下發生爭執,梁敦彥連忙插口說道。
“陛下,臣和張相、袁部長等人探討過陛下提出的那個要求,其它幾點要求荷蘭人都會接受,而且從中斡旋的英國公使朱爾典也表示,是可以理解的,並在私人表示,他將竭力促成此事。但是,如果我們提出那個條件,恐怕荷蘭人很難接受甚至可能因此直接拒絕談判請陛下慎重考慮此事”
話被打斷張之洞未露任何異樣,只是聽著梁敦彥和陛下的談話,梁敦彥是外交官,他說的話說服力應該更強吧。
“當然,我考慮過。我對此可以說是斟酌再三,多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