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放在床上,慢慢地褪去已經溼透的衣衫,月光下的我如一片綻放的白蓮花,柔弱,美麗,迷人!
他關上門,溫柔地說:“別怕,我不會讓你出事,也不會讓你受苦的!”
我所有的恐懼,擔憂,焦急,害怕,在他俯下身吻上我的唇的時候突然變部化成輕煙,消散在空氣中。
他的吻很小心,很溫柔,帶著疼惜和寵愛,一下子就讓我安靜了下來,似乎這一刻死了也覺得再無遺憾。
他解開了我的穴道,但唇卻被他的舌佔據,強烈的男子氣息讓我眩暈,藥物的作用讓我變得像蕩婦一樣主動迎了上去。
交纏的身體,激烈的吻,還有帶著壓抑已久的感情和說不明的生氣和委屈,讓兩個人互相啃噬著,彷彿這一刻是世界的盡頭。
纏綿過後,兩人俱是筋疲力盡,他緊緊地擁著我道:“妤是,你還好嗎?”
我羞愧難當,不敢抬頭,用衣服蒙著臉道:“不好!”
他卻微微一笑道:“別悶壞了,出來吧,此刻也無人前來。”
我亦覺得奇怪,怎麼沒人來捉}奸呢?
但我卻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死活不出來。
他正色道:“妤是,你留在宮中實在太危險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宮吧!”
我猛地一驚,探出頭道:“什麼?”
“我知道有一種假死的藥,吃了以後可以停止心跳十二個時辰,不如你和我一起出宮”他渴盼地說。
我穿好衣服,愁苦地搖了搖頭:“不行,拓兒還在宮中,嬗兒和嫣兒,我都放不下。”
“可是你這樣早晚會被那些人害死的!”浩激動地說。
砰砰砰,一陣拍門聲響起,倆從都嚇了一跳。
浩飛身躍上樑上,示意我不要緊張。
我匆匆整理了一下床鋪,勉強鎮定地問道:“誰?”
“娘娘,是顏熾。”
顏熾,他怎麼來了?
我開了門,瞧見顏熾是獨身前來,忙問道:“怎麼了?”
他壓低聲音道:“今晚我看溫采薇命人來冷宮,就覺得奇怪,於是一路跟蹤,沒想到她心如此歹毒,竟想嫁禍娘娘。
後來我又看到浩王爺過來了,本想暗中通知,不料又瞧見溫采薇要往皇上的乾儀殿去。料想她定然是要去告密,所以我就半路打暈了她,不過很快她就會醒了。不知道娘娘這邊”顏熾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我亦臉羞得通紅,忙道:“沒事了,多謝你,你還得值班,快走吧,別被人發現了。”
他關切地看了我一眼道:“娘娘小心!”
待他走後,浩才從屋頂躍下,冷聲道:“這個賤人,早晚要除了她。”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你快走吧。”我推他說道。
“妤是,你好好考慮考慮,如果想好了,告訴我。”浩臨走的時候說道。
待他走後,我重新冷靜下,思考慮現在的局勢。
我既然舍不下三個孩子,那麼便必須要去爭,去鬥,而不是這樣一味的沉淪下去。
我和溫采薇,看來一定要分出個高低。
但是現在我處在冷宮中,因為柳玉菡的事情,澹臺謹對我怨恨之極,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出去。
仔細地想想,他最關心的是子嗣,看來唯有兵行險招了。
第二天的時候,太監送來活計,我故意暈倒,說自己有孕了。
太監們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回稟澹臺謹,為了避嫌,澹臺謹特地不讓步輕塵來診斷,而是讓李墨染來診。
但他不知道李墨染是輕塵的徒弟,更是小蝶的意中人。
自然的診斷的結果正是我懷了皇嗣。
果然,澹臺謹解除了我的禁足,讓我重新回到了淑華殿中。
但是,他亦沒有前來見我。
看來,我只是一個生育的工具而已。
拓兒到底被放了出來,只是他的本來不多的銳氣更少了。生怕言語不慎得罪了自己的父皇。
按硃筆記錄,我與澹臺謹最後一次行房是兩個月前,那麼孕期應該是兩個月,我本來想製造一次意外來讓這個莫須有的孩子消失,但是一個月後,我意外地發現我真的懷孕了。
這個孩子自然不可能是澹臺謹的,那麼,只有一種解釋,他是浩的。
我不忍心打掉這個孩子,雖然浩騙了我,但是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是無法磨滅的,我也捨不得,二是我恨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