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崖?你不是在喬二小姐身邊保護著嗎?怎麼來了”離王府,醉傾閣,鳳樞的房門外,月隱看著一身黑衣的風崖疑惑地道。
自從風崖上次被罰去暗房後,出來不久便被派到了喬染身邊保護著,這件事連喬染自己都不知道。
“主子可在?”
“進來吧!”還不待月隱回答,屋內便傳來鳳樞慵懶的聲音,月隱暗道,主子這功力可是沒法說了,大概老早就聽到風崖來了。
風崖推門走進屋內,便見鳳樞負手而立。
“可是有什麼訊息?”鳳樞沒有回頭,淡淡開口道,
“是,最近今日有一夥人總是在將軍府外徘徊,似乎是衝著喬二小姐去的,雖不明其來歷,但可以肯定不是東陵人。”風崖將這幾日觀察到的事情一一稟報了鳳樞,心裡暗歎這些人怎麼都不消停。
鳳樞陷入沉思,眉頭微皺,不是東陵人,這個丫頭到底招惹了多少人?“繼續查,務必要查出恨他們的目的。”
“是,主子。”
見風崖來了又走,月隱也知道風崖定是來彙報喬染那邊的情況了,看來又該有動作了。
“主子,方才管家來報,兩日後南夏太子便到京城,皇上將在宮中設宴為南夏太子接風洗塵,主子可要參加?”風崖走後,月隱便走了進來,同時也是疑惑,南夏太子來東陵做什麼?
“到時再說。”
聽了鳳樞的回答,月隱也不覺得意外,一副意料之中,主子隨意慣了,皇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乾脆不管了,這參不參加,最後還不是要看主子的心情。
但有一點他敢肯定,若是喬二小姐去了宴會,主子肯定回去的,關於喬二小姐的事情,主子總是很上心,難道主子……
月隱忽然打了個冷顫,這種事情他還是不要妄自猜測為好,他可不想和風崖一樣。
而此時,將軍府內,喬燃下了早朝,換了朝服便來了棲霞院找喬染,兄妹二人正在院子裡下著棋。
“染兒最近和離王走的很近?”喬燃看著自己的妹妹漫不經心的道。
喬染落子的手一頓,隨即笑著道,“哥哥何出此言?”
“無事,只是前幾日見離王從你房裡出來。”喬燃又落了一子,眼神卻緊盯著喬染的臉。
喬染大窘,一張臉微微漲紅,憋得說不出話來,這叫什麼事?大半夜的,瞧見一個男人從自己妹妹房裡出來,還能如此淡定的說出來,大概也就只有自己這位哥哥了。
“染兒可是心悅離王?”喬燃這話一出,喬染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哥哥怎會這麼說。”
喬燃正色道,“離王太過複雜,我本不該讓你接觸他,可是似乎也唯有他才能護著你。你身邊的那丫頭是他送過來的人,而且你身邊還有他的暗衛保護著……我著實不明中意你白離王的用意。”他的確不明白鳳樞的用意,天下女子,比喬染好的比比皆是,他為何對喬染如此特殊?若說他們是師兄妹的關係,喬燃自是不信的。
“暗衛?”
“看來這件事你還不知。”喬燃笑笑,“染兒,關於你的婚事,我已放出話,若非你自己同意,我不會勉強你,不管是誰來求親,我都不會答應。”
這話倒讓喬染吃了一驚,這個社會的女子,哪一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長兄如父,如今竟說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主,這叫她如何不感動?“哥哥……”
“莫哭,今日便到這兒吧!過幾日皇上在宮中設宴為南夏太子接風洗塵,朝中大臣和管家女眷都會去,染兒也先準備著吧!”
“南夏太子?怎會來東陵?”這訊息來得太突然,喬染不由得一愣。
“說是來東陵遊歷。”
送走喬燃,喬染便命人將棋盤收起來,卻也開始思索著剛才喬燃的話,離王和哥哥接連提起自己的婚事,難道是有人拿自己的婚事做文章?喬染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
“小姐,怎麼了?”林嬤嬤見喬染心不在焉的,忙出聲詢問。
“沒事,這陣子倒是辛苦嬤嬤了。”自從自己接管了玉琅閣和彩雲閣之後,很多事情她都交給了林嬤嬤和徐管家,對於他們二人,她很放心。
“小姐可又在說傻話了,為你分憂本就是老奴該做的。”林嬤嬤慈愛的看著喬染,老爺夫人去得早,少爺又去參軍,她一直看著小姐長大這裡面的情誼想必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是,嬤嬤的心意我曉得。不說了,過兩日便是宮裡的宴會,嬤嬤快給我瞧瞧該準備些什麼。”平日裡喬染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