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事就是偷偷摸摸的,兩人都是提高了戒備,忽然彼岸眼神一凜,停下了腳步,反手一掌就朝後打去,可是看清來人時急忙收掌。
聽到身後的動靜,喬染也回頭看了一下,這一看可把她嚇得不輕,“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尋你,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鳳樞含笑地看著她,眼神一轉看向了彼岸手裡的男子,轉而眉頭一皺,熟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很不悅。
喬染也沒時間去管他是否不悅了,急忙道,“你來的正好,看看有什麼辦法將他丟到寧貴妃屋子裡去,彼岸還帶著我,目標太大,這件事做成了我再跟你細說、”看到鳳樞來,喬染頓時就不擔心了,有了這廝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鳳樞點點頭,伸手拎住彼岸手中的男子,飛身便走了。喬染看得一愣一愣的,趕緊讓彼岸帶著她跟上去。
再說寧貴妃這邊,她自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了,此刻喬染已經是個殘花敗柳,這事再傳到東陵皇的耳朵裡,他是絕不會允許這樣一個女人嫁入離王府,只要想想她就異常的興奮,想要跟她鬥,喬染還是嫩了點兒。
她此刻正高興著,她這般的神情自然不會讓那個其他人看到,就連織雲也是候在外間。憑著鳳樞的身手,進來的時候並不會驚動任何人,所以他直接將手上的男人直接丟到了寧貴妃的床榻上。
聽到聲響,寧貴妃有些疑惑,便走過來看看,但是還沒走幾步,兩隻眼睛突然一黑,便軟軟地癱倒在地上,正好喬染和彼岸也到了。
織雲在外間也聽到了聲音呢,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便聽到了自家娘娘的聲音,“織雲,你去外面守著,本宮覺得有些乏了,休息一陣。”
織雲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娘娘甚少在這個時候休息,但是她也沒敢有什麼異議,只得遵命,“是,娘娘。”隨後便聽到朝外走的腳步聲,還有關門的聲音。
而屋子裡,喬染驚訝地看著彼岸,真是沒看出來呀,這丫頭還能學寧貴妃的聲音,這還學的分不出真假。剛才的說話聲當然不可能是寧貴妃本人,因為她已經被鳳樞點了睡穴,而能夠說出這樣的聲音只有彼岸了。鳳樞身邊的人,怎能沒有些拿手活?
鳳樞看到喬染的樣子,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頭。
“把這個給他們吃下去。”喬染將個小瓶子扔給了他,那樣子像是直接命令他了。
鳳樞自然不在意,遵命行事就是了,先是給床上的男子為了一顆藥丸,至於寧貴妃,他才不想碰那個女人呢!很是傲嬌地將瓶子扔給彼岸,示意她給寧貴妃灌下去。
彼岸原本是想把剩下所有的藥丸都給寧貴妃喂下去,喬染在這個時候出聲阻止了她,“一顆就好。”多了的話指不定就露餡了,她這藥吃下去就會產生一種喝醉酒的感覺,做什麼事都是憑著自己潛意識裡的本能。
彼岸聽了直接捏著寧貴妃的嘴巴將藥丸給她喂下去,末了將她甩到床上去,這力道輕重她控制的剛剛好,不至於讓外面的人聽到。
準備離開時,鳳樞才將兩人弄醒,此刻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床上的兩人也無法察覺到屋裡還有其他人。鳳樞有些厭惡的瞥了一眼,然後帶著喬染悄聲離開。但是他們並沒有走遠,已然還能看到景華宮的情況。
“可惜了,不知道那個女人還有什麼後招,若是能將皇上引來,那可就好玩了。”喬染一邊搖頭一邊說著,這計策原本是對著自己來的,給自己安排這醜事,肯定要找個證人才是,也不知道寧貴妃會請誰。
要製造出寧貴妃育人頭哦親的樣子,首先就不能以她自己的名義去請東陵皇過來,明知道皇上會來,寧貴妃還做出這種事情,她不傻,皇帝也不傻,如此一來,即便東陵皇盛怒,也能從中猜出寧貴妃是被陷害的。
“放心吧!她沒去請皇上,即便請的是皇上,她的人也沒那麼快。”他記得夏朝後東陵皇單獨叫了些大臣去談話。
喬安挑眉,知道他這麼說那就是已經確定了。也就在這個時候,月隱也找了過來,他來的正是時候,立即被鳳樞打發去打探了,很快便得了訊息寧貴妃並沒有派人去請東陵皇。這下喬染更加疑惑了,既然她想要設計自己,怎麼沒找個人證?
其實喬染不知道,寧貴妃所謂的認證,實則是她宮裡的人,到時候景華宮裡那麼多當值的人看到喬染做下這等醜事,人多嘴雜,想要瞞下來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寧貴妃也不見得會將這事給壓下來,她巴不得弄得人盡皆知,到時候喬染也算是毀了。
“那我們要怎麼將皇上引過來呢?”這下喬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