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幾個碰瓷大混混臉色一變,挑了挑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居然有人膽敢找茬子? “你們幾個廢柴爛番茄,臭魚爛蝦蟹,耳朵被耳屎塞滿了,眼睛長在屁股去了不是? 我是說,賠錢,不然,得罪了我的女人, 到時候,你們幾個,想死也是一種奢望……”賈玉京臉色陰沉如水,手一抬,手指點了一下幾人。 “什麼?”幾個碰瓷黨再次石化,我們幾個人,長的一臉慈祥麼? 沒有見到我們一臉橫肉,目光兇狠? “嘶嘶——”一眾客人及店鋪裡面的夥計面面相覷,這幾個人明顯不是好惹的歹人,他一個瘦弱的白臉少年,怎麼敢? “我的女人?”雪裡梅聞言心神震撼,他,他什麼意思? 想起來與他幾許春風,身子不由一軟,紅透了耳根,連擔憂恐慌也消退了不少。 “你個小雜種,故意玩我們是不是?你是吃了豹子膽,敢捋我們的虎鬚?”一個壯漢挽起衣袖,露出結實的碾子肉,不斷抖動展示著威壓,他從腰間抽出一把牛角尖刀。 “啊……”店裡面的人一聲尖叫,嘩啦啦閃到了一邊,面色驚恐望著他們。 “你這一句小雜種,把自己的最後一線生機生生掐掉了,下輩子做人,要知好歹,把眼睛擦亮,上的山多終遇虎,記住這句世之警言,知道麼……”賈玉京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如地獄般陰森森可怕。 “嗤,憑你幾句場兇悍的面話,就想嚇退我們是吧?小雜種,爺爺今天就送你上路……”另一個三角眼的碰瓷黨也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左右揮了揮,目光中更是閃爍著危險之光,一瞅便知是亡命之徒。 “停手,錢,我給你們,不要傷害他……”雪裡梅神色張皇道。 “咦???”賈玉京頗感意外瞟了一眼雪裡梅,想不到,她居然為了自己,而願意花費萬兩白銀,對於她的怨恨,頓時便消失大半。 “桀桀桀桀……錢我要,這小雜種,也得死……”帶頭大哥獰笑連連,對手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將其做掉。 “去死吧你……”兩個手下猙獰狂笑,撲上去,手中的尖刀狠狠對著賈玉京的胸口、頸部刺了上去。 “不要……”雪裡梅臉色鉅變,驚慌失措叫了起來。 “小雪兒,閉上眼睛……”賈玉京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 “噢噢……”小雪兒很聽話,依言合上了眼睛。 原本賈玉京打算奪刀反手一刀,如殺雞般結果了兩個窮兇極惡之徒。 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太過血腥,又要拖地,又沾汙了地方。 手閃電般一拔,兩個手刀迅雷般在倆個人的喉嚨上一敲。 “咔嚓咔嚓——”兩聲微響,喉骨斷裂。 兩個凶神惡煞的碰瓷黨便癱瘓在地上,兩腳掙扎了一會,雙目一反便沒有了聲息。 “嘎——”帶頭大哥與山羊鬚,臉上的獰笑頓時凝固,他們並沒有看到賈玉京的出手。 因為賈玉京的手速實在是太快了,他們只是懂得些三腳貓功夫,怎麼可能瞅出其中的端倪? 見地上的同伴伸直了腳,似乎已經掛了,這才恐懼望著賈玉京。 “你們倆個放心,暫時你們不用死,我說過,想死,已經是一種奢望……”賈玉京腳尖一踢,兩具屍體飛出了門口,嚇得圍觀的路人驚悚閃避。 帶著大哥與山羊鬚臉色慘白,互相對視一眼,想不到,這次真的碰上硬茬子了。 俗話說的好“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拼了——”兩人眼簾一沉,山羊鬚手一揚,一包藥粉在賈玉京面前炸開。 “迷藥?”賈玉京啞然失笑,朱邩固弄來的西域奇藥對於他也沒有多大用處。 區區一個小毛賊的迷藥對他有多大的傷害? 他屏住呼吸,從眼前白茫茫一片之中,左右手一探一拽一撞。 “嘭——”帶頭大哥與山羊鬚想從中刺傷賈玉京的希望落空。 “嘭嘭嘭——”一連幾下頭顱相撞擊聲響起,撞的七葷八素,頭暈眼花,幾個大肉包當場生起。 “叭噠——”賈玉京大手抓住兩人,用力往地上一甩,將其甩的心肝脾肺腎俱移了位置。 “哎喲喲喲——”帶頭大哥與山羊鬚捂住老腰,雙眼反白,人如死狗般躺在地上,不斷痛苦呻吟喊爹叫娘。 “讓開讓開,官差辦正事,閒雜人等,閃一邊去……” 忽然間,店外傳來了一把威風凜凜的聲音。 一個身形高大,一嘴胡茬子的官差帶著兩個衙役溜噠過來。 一見地上的帶頭大哥與山羊鬚似乎去了半條命,躺在地上痛苦不堪。 他臉色一變,握著腰間的刀,掃了眾人一眼,目光落在了賈玉京身上。 而地上的帶頭大哥與山羊鬚臉色開始變化,朝著大鬍子拉碴的官差不著痕跡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強行擠出一行鱷魚的眼淚:“我的娘嘞,真是沒有天理哇,天子腳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惡賊欺負我等善良的平民百姓。 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國法,官老爺啊,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官老爺嘞,就是這個綠林大盜,公然毆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