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好姊妹?不見得吧? 搶賈寶玉時,可不是這樣子的表現,莫非自己比不上他? 賈玉京心裡嘀咕,有些鬱悶道:“你們倆位好姐姐,弟弟我怎麼會有什麼壞心思,我奇怪的是,不搶我一下,突然覺得自己不香了……” “臭美……”林黛玉,薛寶釵呸了他一嘴,妙目翻了一個白眼。 不是他不香,而是他太優秀了,優秀到自己的小心思被鎮壓下去了。 他的才華橫溢,光芒萬丈,偏偏又能討自己的歡心,有君如此,夫復何求? 很多女人,寧可和浪子過一夜,也不願意和庸人過一生。 特別是有才情的女人,對另一半的要求更高。 而且自古美女愛英雄,他雖然現在還稱不上英雄,不過,以他的實力,遲早的事。 文武雙全,人又俊俏,嘴巴又甜,怎麼不讓人愛殺? 不過,女人始終是女人。 心裡面想的,永遠與口是相反的,口是心非。 “呵呵……” “咣噹……”賈玉京訕訕一笑,眼睛一轉,藉著馬車一歪,撲在了林黛玉身上。 他是一連幾天爽歪歪了,不過,好日子總是短暫的。 這天,他接到了一封八百里加急文書,吩咐慧心,三年,留下一隊人便與十二釵分道揚鑣。 …… 大明朝破敗那些事原因得先說一下。 自開國皇帝朱元璋打下江山,他立下國策便是以文制武。 明前期屬於安穩和平,此方法並沒有很大的缺點。 但到了後期,嚴重的問題就是明代長久以來的重文抑武的指導方針與軍事指揮體系的重疊,並且在日常的管理中也以文官為尊。 和平時期這樣的管理方式自然無可厚非,但一旦遭遇高強度的戰爭時期這套體制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因文官普遍沒有經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與實戰經驗。 雖然自古以來文人有六藝一說,漢以前的君子六藝,是有真才實學,上馬能征戰天下,下馬能捉筆指點江山。 而漢朝以後,大部分人都是家族的十幾世祖,手無縛雞之力,大多存在於紙上談兵的階段。 屬於嘴上叭叭叭,上炕嘩啦啦。 明朝長期以來重文抑武的策略,使得文武地位差距過於懸殊,武將為了爭取平等的地位紛紛棄武學文。 沒有接受專門的軍事訓練,只是在各種兵書乃至小說中瞭解兵事的文臣顯然很難負擔起長期大規模軍事行動的責任。 而相應的武將為了佔染文風,大多也都“思文矣”,一邊學兵法,一邊附庸風雅。 他們希望透過吟詩作對和與文臣們一起討論詩史來拉近與文臣的關係,從而擺脫大老粗的形象,以此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如此本末倒置,結果往往是得不償失,這些武將文事稍有成就,武事則一塌糊塗。 最終的下場自然是文藻翩然,激昂文字,飄忽無實,究其實用,終無一效。 於是,朝廷大臣又想到了一妙計,設營兵,新增軍官。 但為了防止舊的軍官不滿,因此保留其職務的同時又新設軍官。 這樣導致了空有大量將官、中軍、千總等的存在,卻沒有相應的所轄士兵。 人浮於事,反而增加了指揮調動的難度。 而官制的增加,給指揮的調動增加的困難更大。 從陽奉陰違到不服從命令,乃至最後選擇投降他國。 自東事興起以來,朝廷調集了大量外地客兵前往遼東。 非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每年消耗大量軍餉。 因此,自孫承宗主政遼東到袁崇煥督師遼東之際,他們都提出了一個方針為“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將統遼兵”。 前半句的以遼人守遼土,尚屬於激勵士卒士氣的方法。 但後半句的以遼將統遼兵,則是背離了明代兵將分離的治軍思路,從而在遼東鎮形成了以祖大壽為首的祖氏家族和其他遼將為首遼兵為從的利益集團。 他們在本鄉本地任職可以獲得相比於異地任職更大的影響力。 因此除了一些強勢的三邊總督外,朝廷下派的文官很難對其進行有效的管理約束。 內閣大學生蔣德璟則認為白廣恩作為流民叛逃而來,之前也有傳召不來的前科。 因此希望“仿先朝用王驥、蔣貴例,以知兵大臣與廣恩共事”,而崇禎皇帝出於對武將的信任以及防止其受文臣的掣肘。 因此只是“擇一豫楚總督排程之,但不必並在行間,以總兵前驅,以督臣後勁”。 相應的缺乏監督的權力往往是最致命的。 左良玉作為明末的對農民軍作戰的重要將領,其行為模式以及導致原因都很值得考察。 從最初的能征善戰,到殺良冒功、搶掠百姓,再到抗命不遵。 楊嗣昌出任督師後因不滿左良玉不服從其節制,故要將左良玉的平賊將軍封號轉封給賀人龍。 本來按照楊嗣昌的計劃,即使將平賊將軍轉封給賀人龍,得到的只是左良玉的不滿,但實力強大的賀人龍卻會感恩戴德。 不過首鼠兩端的楊嗣昌卻希望兩邊都不得罪,結果卻是賀人龍、左良玉兩將都對其不滿,不再服從其命令。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在崇禎初年,武將們還是很在意朝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