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指揮使徐長壽點點頭,手一揮,喝命:“左右,給我上……” “嗆——”大門前,白傢俬兵,見勢不妙,刀劍出鞘。 “嗖——”同時,一支紅色煙花呼嘯飛上半空,炸出一團紅霧。 “咦,臥槽了……”小德子接到東廠手下彙報,連忙出門上馬衝向煙花所在地,忽然間,他又掉轉馬頭,疾馳而去。 “呵呵,還想著叫救兵?你有什麼救兵?”錦衣衛指揮使徐長壽冷笑一聲,揮手一指。 “嗆嗆——”幾個錦衣衛拔出繡春刀,衝了上去。 頓時捉對展開了廝殺。 一開始,錦衣衛便吃了大虧,因為白家的私兵,經過了賈玉京的傳授,習的是殺人技。 角度刁鑽,兇狠,招招是往要害部位攻殺。 不一會兒,因為他們錦衣衛並沒有必死之心,見了兇招,只能閃避,只是十幾個回合,便衣衫襤褸,狼狽不堪跌跌撞撞退出來了。 “廢物——”錦衣衛指揮使徐長壽麵色不好看了,自己的手下,打不過幾個家奴,他的面子被打腫了。 收了錢,辦不了事,這可不是普通的人,兩個王爺,他一個指揮使,得罪不起。 “我們是錦衣衛,你們幾個門奴,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敢阻止我們進去查案,阻錦衣衛辦公,你們就不怕抄家滅族?”錦衣衛喝道。 “膽敢闖府者,死——”白傢俬兵冷冷道。 錦衣衛指揮使徐長壽見門口的奴才如此強硬,自己一方人又不足以將其拿下,只好望向朱由榔、朱連壁倆個小王爺。 朱由榔、朱連壁兩人找來錦衣衛,只不過是借錦衣衛的名頭而已。 他們的狗腿子跟蹤到國公府後彙報情況,便有了主意。 他們是紈絝子弟不錯,然而,並不是一個豬頭,相反,對於官場上的道道,是自小耳聞目睹。 什麼人用什麼的手法去對待,他們是耳熟能詳。 國公府的威,他們自然瞭解甚為清楚,自己是番王,有些忌諱必須要避開。 你過於犯禁,專門監視他們的東廠、錦衣衛,便會上奏朝廷。 一旦觸怒聖上,一旨令下,你番王也得削為平民。 煌煌天威,動輒雷霆嘎巴,爾敢犯忌諱乎? 所以再囂張跋扈,也得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以免惹火燒身,到頭來,死不瞑目。 而國公府,不是一般的府邸,他們敢如此放肆,就是讓錦衣衛先去破開這道禁忌。 如此一來,自己衝破國公府,也不會沾上一丁點兒的問題。 “上上上,敢阻擋者,打死乇罪……”朱由榔、朱連壁示意手下狗腿子上。 “衝啊——”手下兇奴兒面目猙獰,張嘴叫囂著衝了上來。 倏地,“吱嘎——”。 六扇朱門大開,從裡面步行出一個個精裝甲冑計程車兵。 手持長予,全身黑甲,只露出一雙森森的幽目。 人數不多,約三十人左右。 但是,他們一出現。 朱由榔、朱連壁倆家裡的親衛、兇奴便身體一滯,目光露出了畏縮之意。 “殺——”黑甲人步伐整齊,斜戈一壓,閃避不及的當先幾人立刻就被下劃的利予開膛破肚,腸子鮮血灑了一地。 “嘶——”森森殺氣讓一眾家奴連退幾步。 朱由榔、朱連壁見之,目光一縮,急忙後退:“這是什麼人?精銳死士?” “倆位小王爺,似乎有些不對勁啊,這些盔甲好像是御林軍所有……”錦衣衛指揮使徐長壽是官場老油條,御林軍盔甲,你國公府親兵護衛,肯定沒有資格擁有。 這裡又不是御林軍營地及辦事處,為什麼有他們的出現? 朱由榔、朱連壁面色一僵,他們心裡面打了一個突兀,確實是詭異。 但是,現在是騎虎難下,你上吧,可能死傷慘重,不上吧,又丟光了面子,以後怎麼出來行走? 朱由榔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上前兩步:“我是爹是桂端王朱常瀛……” 朱連壁也跟上去:“我爹是福王朱由崧……” “滾蛋,我管你爹是輸是贏,是松是緊,敢衝撞賈府者,死……”黑甲隊長冷笑道。 “你你你,好大的狗膽……”朱連壁氣的夠嗆,臉都氣歪了。 朱由榔扯住朱連壁到了一角,小聲道:“現在看來,不好辦了,這些人是硬茬子,如果是硬碰硬,我們就是贏了,恐怕十不存一。 損失太大,父王肯定會震怒,你也知道,世子一位,眼紅的人很多,就等著你犯錯……” 朱連壁心中一悚,對啊,馬勒戈壁的,自己未來繼承爵位,下面的兄弟,那個不眼紅? 如果犯錯了,被捋了,豈不是哭倒在茅廁? “堂哥,如之奈何?”朱連壁怒氣立消大半,人也冷靜下來了。 “借刀殺人,我們打不過,可以讓四城兵馬司的人前來,他們可是有弓箭手的,幾輪弓箭下去,門前的狗奴才,不是死翹翹了麼?”朱由榔眉頭一挑,陰險抿嘴一笑。 朱連壁眼睛一亮:“堂哥,好計,就這樣決定了,派人去,就說,有人擅用御林軍兵器盔甲,意圖造反……”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