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出現在三人的面前,頓時讓這迷霧重重的案子,有了一絲曙光,至少,大的方向,是可以確定了。
某次不經意對一個小商人的問話中,商人提及到,那個在船頭吆喝了一嗓子強人,似乎口音是山東的,這商人剛剛從山東回來,對著口音,可是敏感的很。
“哦,山東的啊!”有了這個線索,加上這些問話的人員的提示,終於,聽到這吆喝的那些商人船伕,都隱隱約約確定了這個說法,甚至,有人判斷出,那人的口音,就是登萊一帶的口音。
這些三人立刻就輕鬆了起來了,當時的情形,顯然是一個突發事件,那些強人沒有可能臨時改變了口音來說話,而且,以劉廣浩錦衣衛世家的經驗,這些敢於做這些案子的強人,其成分一定是很單一的,像什麼來自五湖四海的好漢,基本上不太可能,不是一個地方的人,做這種殺頭的買賣,絕對不會相信外人,一人是登萊口音,那麼十成裡面,至少有五六成的把握口音確定,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山東人。
“這些人不是強盜!”劉廣浩深思了良久,緩緩的對著面前的兩位,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若是我是那強盜,搶完錢殺完人了,一定會順手一把火,將船隻點著,人多殺了,難道還怕放火嗎?這不是擺明了留下蹤跡讓別人來尋。”
“而且,就算是殺人,一刀兩斷,沒有將苦主的首級帶走的道理吧,這割人首級,看起來倒像是軍中的手段……”
他順著思路望著下說,卻沒有發現,他身邊的蔡公公和尤遠兩人的臉色,都是聽聞此言後,變了一變。
蔡公公的臉色,是微微從紅裡,透出一絲青意,而尤遠的臉色,則是從一臉的病容,陡然之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