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太一都要大呼混賬的地步。

太一都奈何不了的靈魂，瘋狂法則是無法侵蝕的。

所以王歡很穩定，不至於需要其他天尊那樣的千年時光消化適應自己的力量。

但是這位冥府天尊顯然沒有王歡那麼混球，他如今，很明顯還是處於適應力量的階段。

天知道他這樣已經多久了，是三五百年呢，還是三五千年，總之他還沒適應好。

一位天尊的力量適應期而已，但是對於壽命有限的普通人而言，那就是數代，哦不，是數十代人的時光了。

所以對於顧曉婉他們來說，夜間會出現致命的靈魂遊蕩，很可能就是這個世界亙古不移的常識，已經習慣了。

王歡眯縫起雙眼，溜溜達達到了臨海村最高的懸崖上，運足目力朝遠方眺望，果然能夠看到遠處依稀的，也有一些藍色的斑斑點點。

那應該都是附近村落，都正在經歷這夜間的靈魂飄蕩事件吧？

只有智慧種死亡後會凝聚出靈魂來，也就是說，這靈魂的聚集之所，都是有人長期居住的地方。

人口……實在是很少啊。

王歡透過靈魂的密集程度進行了初步的判斷，這個北幽州的人口密度，起碼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似乎是少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

要是用地球的情況做對比的話……恩，這裡的人口密度，絕對不會比楓葉國高。

恩……也許只是幽冥海邊的情況如此？

畢竟這裡實在是不適合人類生存。

王歡正琢磨著，忽然就看到自己身邊飄蕩起了猶如白色絨絮一樣的細小光斑。

這是啥？

王歡愕然的扭頭，結果他就發現這樣的光斑居然是從無數幽靈身體上一點點的冒出去的。

其飄飄蕩蕩積攢無數，反而向天空飄去。

一時間天地晶瑩，漂亮的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