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逃遁到了此地。

王歡說的自然是假話，不過他巔峰天尊道心，假話也能當做真話說，說完厲宵空倒也沒能看出破綻來。

厲宵空想了想：“那，這麼說來，你們都和毒沼沸騰，我族族滅無關咯？”

王歡和春九娘對視一眼，一起點頭。

厲宵空道：“好，我信你們，畢竟你們的表情沒有顯現說謊的徵兆。”

春九娘長鬆一口氣：“哦，那我們可以離……啪嗒！”

她話沒說完，就見厲宵空將自己的一雙粗糙鞋子一甩，正好甩在她的面前。

春九娘就呆住了，這……什麼意思？

難道說鬼族也和鳳族有類似的習慣，講究送心上人繡鞋做定情物？

可，可這也不對呀，她們兩個都是女子，這送得哪門子定情物？難道說這位鬼族高手有啥特殊的愛好不成？

然而就算是她有特殊愛好也不對啊。

鳳族能松出自己的繡鞋做定情物，那是因為鳳族平日最是愛潔，鞋子基本一日一換洗，所以才能送人。

但是再看看厲宵空踢出的這隻鞋子，好傢伙！不愧是性格豪邁的鬼族啊。

天知道這鞋子多久沒清理過了，隔著老遠味道都無比上頭，簡直叫人無法忍受。

而厲宵空這會也已經走到春九娘面前，將自己一隻粗糙、肥碩、醜陋的噁心大腳一伸。

冷聲道：“舔！”

“啊？”春九娘目瞪口呆，這，這幾個意思？欺負人沒這麼欺負的吧？

厲宵空道：“這是我們鬼族的習俗，我們鬼族允許自己收養奴隸，完成了這個儀式之後，你們二人便是我的奴隸，我便可以不用擊殺你們。”

春九娘氣得渾身顫抖，她身為高貴的赤鳳，幾時間受過如此羞辱！

她咬牙道：“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