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個人相當之厲害?可是,師父說過,我們修仙之人應該捍衛正道,就算是面對強敵也要堅韌不屈,怎可以落荒而逃?”玄如似感詫異。
寧無缺此人的確厲害,竟連師尊都吃了他的虧,更別說他們這些修為不高閱歷又淺的了。
這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我被她的“落荒而逃”四字數落得頗感慚愧,卻也不太好解釋,只得隨口答道:“那寧無缺可是隻千年老妖,只可智取,不可硬抗……”
我說完這話心裡便有些發虛——貌似像我這般資質的,只有被那寧妖孽‘智取’的份啊……
“什麼?縛魂壇壇主,竟然就叫做寧無缺?!”
我轉頭看向失聲叫出來的玄徹,只見他神色突變,臉色愈加蒼白。
“玄徹,莫非你……竟與那妖孽遭遇過?”
“這倒不是,只不過……”他頓了一頓,對我說道,“師姐,可否請你這邊借一步說話。”
他撇開旁人,將我帶到一旁的小樹林邊,這才面露驚惶之色:“無暇師姐,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事不好?”
“你方才可有覺得玄如身體狀況有異?”他問道。
我點頭:“的確如此,但又不像是傷病所致,莫非你知道原委?”
“這個……我想由月容姑娘來解釋比較好。”
月容?
我有些詫異,只見樹叢背後緩緩走出一名女子。她身上緊緊裹著一件黑色的斗篷,兜帽幾乎將臉龐都遮住了,但露出的面板仍是光潔如上好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