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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

交,是不交!

觀其之怒,長空宗怎是不知,除此之外,別無選擇。如果不想與這位突兀表現的超級天才翻臉,那就尤為進退維谷。

君忘一直沒有突破成武宗,但從來沒有人懷疑君忘能成武宗,甚至武聖。因為君忘的天資和年紀,乃至於家世都是如此的卓絕。

三十八歲的武御,又如何?

莫看長空宗往往每一代均是保持數十名武宗之數,其中有希望成為武聖的,絕對屈指可數。試問。一名三十八歲的武御就在眼前,怎能錯過。

如果長空宗錯過,觀大比的何武宗所代表的天君宗,絕對會趁機搶人。

縱是此刻交人,顯得過於偏袒左無舟,也顯得左無舟過於咄咄逼人,盛氣凌人。其實左無舟眼波不動,不含絲毫情感,更不為旁人心思所動。

交人,卻已成了唯一之途。

乃至於數十武宗,幾乎目光悉數流露這等意思的時候。柯武宗暗怒。沉聲辯解:“這左無舟如此以下犯上,難道這就算了。他這麼毫無來由的動手欲取同門性命,這難道說得過去。”

“柯一生幾人,不論犯了什麼事,也是輪不到他左無舟來抓人。”柯武宗愈言愈怒,憤恨目光在左無舟顏上凝住:“我卻只想知曉,柯一生他們幾個,到底犯了什麼。”

柯武宗聲聲含怒喝將出去,頓令長空宗上下啞然無聲,約莫是自以為仗著道理,語音有恃無恐,卻也暗暗得了不少人在心裡的響應。

左無舟宛如黑色雕塑,一言不發,心中正在醞釀著滔天殺心和凌雲戰意!

交是不交,已然不重要。長空宗待他總算不薄,當是給其一個面子。

卻在這一時,一聲洪亮之音迴響:“好,我就來告訴柯師伯,柯一生他們幾個到底犯了什麼!”

但見聶問掠將來,怒目而視,將親眼目睹的一切,娓娓道來!

……

……

等聶問說到一半,長空上下頓是譁然。悉數凝往被夜叉保護住的無夕,怒聲沸沸。

小姑娘不過是武尊,卻被這麼打傷,怎怪得左無舟怒火中燒。

眾怒難犯,柯一生等人已然面無血色,周身顫抖不已,看著左無舟的目光,卻是充滿怨毒之色。這總有一些人,做錯了事,卻總也將原由怪在他人身上。

黃武聖暗含冷意:“真相大白了。”

柯武宗臉色又青又白,咬咬牙,憤然將柯一生等拂袖震將出去。這卻是忽的心中一動,大喝:“等一等!”

奈何此時已是來不及,左無舟冷漠的各自一拳,將這數人轟傷。悉數拋給夜叉,語音森森:“夜叉,你處置。”

夜叉獰笑著,眼中皆是暴戾之色,抓住驚恐的數人,拍拍無夕的臉:“無夕,閉眼,等一下的不適合你看見。”

黃武聖皺眉,聶朝野大步流星走回,暗含怒意:“柯師兄,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見太孫子被打傷,柯武宗眼眉一跳,恨光一閃即逝,冷笑:“柯一生他們幾個,總歸是罪不致死。我所言,可對。還有這左無舟的妹妹,似乎並非我長空宗之人。”

天君宗的何武宗臉色一變,柯武宗冷笑:“就算她要入天君宗,那也還不是天君宗的人。我倒要看看,他左無舟有多少道理。”

此言甚是,柯一生等人按門規,確是罪不致死。再者,無夕並非長空宗之人,也並非各宗派之人,是以,這許多東西就值得考究了。

倉促之下,眾人並未想到這兩點。此時被點明瞭,反倒有些騎虎難下。

一語終了,柯武宗眼泛得意之色,隨即一眼,驚怒狂嘶:“你竟敢!”

……

……

眾人觀去,但見夜叉神情暴戾可怕,嘎嘎怪笑:“交給我處置,再好不過了。”

夜叉的腳挾以無邊之力踐踏下去,柯一生的手頓連骨帶肉皆是被踩成了扁平狀。但聞夜叉陰聲怪笑:“你拿這隻手褻瀆無夕,我就取你這隻手。”

柯一生幾欲痛得暈厥過去,霎時鼻涕眼淚橫飛,悽聲尖叫:“不是,不是這隻手!”

“哦,某甚是遺憾。”夜叉嘖嘖怪笑,重又是一腳,卻是活生生將柯一生的另一隻手跺得扁平,骨與肉混在一塊,紅裡泛白,實是猙獰。

以夜叉的暴戾性子,將人交與他處置,那便是再妥當不過。

等得柯武宗一吼動天,夜叉翻翻眼皮,皮笑肉不笑:“怎的,你家子弟摸得無夕,莫非我就處置不得。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