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寒光四射的寶劍躍鞘而出,在兩人頭頂盤旋著,好像毒蛇一樣盯著羅遷,看來只要他的腳敢邁進清湘世家一步,必定要讓他血濺五步。羅遷一看這架勢,自己若真的強要進去,反倒成了自己硬闖清湘世家,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好哇,你們兩個丫頭好大的膽子……”花詩瑋正要發作,羅遷悄悄扯了她一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仙子,你先進去看看,我覺得事情並不簡單。”羅遷暗示花詩瑋如今自身難保,還是早作打算的好。花詩瑋並不是莽撞的人,羅遷稍一點播,她就明白了。她回頭看了羅遷一眼:“羅少,你放心,我就是舍了這家族繼承人的身份不要,也一定要還你一份公道。”說罷,整了整衣衫。昂首闊步進了清湘世家。
羅遷到時滿不在乎,老子有仙帝撐腰,還怕你一個清湘世家?只要自己能夠展示出勝過林家的開採能力,就算是清湘世家不願意,太清帝老爺子一句話,這座仙玉礦還是自己地。形勢悄然逆轉,羅遷從一開始強烈抵制比試,到現在成了舉五肢贊成比試的一方,這個時候,若是庚羅林家提出不再比試。而是雙方各自分得一半的開採權,羅遷反倒是不同意了。
羅遷望著清湘世家那簡簡單單的宅院嘿嘿冷笑幾聲。這綿延數千年的世家,畢竟不像它的宅院看上去那麼簡單。勾心鬥角、陰暗爭鬥一樣也不能少。只是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可是仙帝陛下的“雙料”女婿,唯一的問題是,仙帝自己心裡對此也有些不爽罷了。
羅遷哼著小調,看著門口那兩名女劍修,顯然這兩人是“二長老”的心腹,故意派來守衛大門的。兩人樣貌倒也不錯,只是眉眼之間少了許多靈動之氣。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修改過容貌地。
羅遷突然對兩女嘻嘻一笑:“敢問兩位,多少錢一晚?”兩女一愣,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多少錢一晚?”羅遷摸了摸下巴,淫邪的目光在兩女身上來回掃視著:“以你們地條件,雖然臉蛋改的還算不錯,只是身材有些走形。說骨感不骨感、說豐滿不豐滿,一夜之資想來也不會超過一百標準仙玉。這樣吧,我一次包下你們兩個。給你們一百八十上品仙玉,怎麼樣?”
兩女終於聽明白了,原來羅遷將她們當成了出賣色相地妓女。兩女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她兩人乃是二長老的心腹,雖然被派來守衛大門,不過是為了攔住羅遷和花詩瑋,平日裡哪個不是眼高於頂,除了對二長老惟命是從之外,哪個也不放在眼裡。如今被羅遷當作卑賤的妓女,如此奚落一番,登時氣的連聲怒叱,二話不說飛劍伺候。
羅遷早有準備,看到飛劍來了,連忙騎上一頭金脈雲魔犼逃開,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喂喂喂,生意不成仁義在,你們若是覺得渡夜資少了,我們可以再商量嘛……”兩女真是又羞又氣,偏生羅遷這麼說,她們若是繼續動手,那便是認了羅遷的理由,計較什麼“渡夜資”不夠豐厚,若是就這麼停手,又好像真的自己就是賣淫女。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兩女縱然在清湘世家勾心鬥角,在口舌之爭上,又怎麼是羅遷這種人的對手。
愣了半天,一女終於幡然醒悟,厲聲說道:“姐姐休要顧及那麼多,先殺了這廝再說!”兩女飛劍交錯,好像一併巨大地剪刀,狠狠的剪向羅遷的下體。羅遷怪叫一聲,跨下的金脈雲魔犼一個轉身,輕鬆躲開了這次攻擊。羅遷卻大叫著不饒人:“我說你們這兩個粉頭也太過分了吧,我們不過是價錢上談不攏,我又沒有過夜不給錢,怎麼一上來就要絕我的子孫根,好生邪惡……”
兩女剛才一時失手,又被羅遷抓住了把柄,一通譏諷之說的兩女耳根都紅得能滴下血來。羅遷將兩人戲弄地差不多,這才猛然一催跨下的金脈雲魔犼:“罷了罷了,也不知是哪家的老鴇,姑娘還沒有調教好就放出來接客,大爺我可不喜歡烈馬,大爺卻別地地方找樂子了……”
他說走就走,金脈雲魔犼的速度瞬息萬里,兩女看他剛才還閃躲的狼狽,眨眼之間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目瞪口呆的了好半天,才突然跺腳,一起醒悟道:“該死,被他給耍了……”
憑白調戲了兩個傻愣女劍修,羅遷心頭淫焰大熾,思忖著要不要去尋裴澀菲親親我我一番,只是一想到她師傅彩衣魔女鳳飛天的凶神惡煞,心中縱有萬丈慾火,也剎那之間化為一片冰雪。他忍不住往自己跨下看了看——剛才那兩個小妮子只不過是鬧著玩,鳳飛天那老虔婆可是來真的。只是著老潑婦未免有些忒霸道了,自己的老婆,什麼時候下口吃掉,還要看她的臉色。
若是她生的有些姿色,只怕羅遷打不贏她也會在心中狠狠意淫幾把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