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店鋪,一家叫做“明道馬行”,一家是“鳳朝凰”刺竹。面積都不大,和諸氏茶行相若。
他記下了這名字,然後繞到了諸氏茶行的背後。
這是兩條相鄰的街道,這邊是諸氏茶行,那邊是一幢六層的木樓,挑簷花椽,琉璃瓦的屋頂,氣勢不凡。抬眼一望,只見三樓上掛著一面招牌:英雄樓。
羅遷不由得一笑:好大的口氣。這英雄樓算是羅遷進入上清天之後見到的最氣派地建築了。這條街道似乎比諸氏茶行的那條街道更有檔次,建築地風格也更
。足夠自己開一家頂級的連鎖店。
他現在只想著在上清天弄下一塊地皮,至於究竟要來做什麼,還沒有打算好。
英雄樓人來人往,門口地店小二不住地高聲招呼客人,看來這裡等熟客也不少。羅遷想了想,決定進去看看。
他一身清素打扮,門口地小二道也沒有狗眼看人低,熱情上來問道:“客官是吃飯還是飲茶?”羅遷想了一下:“飲茶。”“好嘞,裡邊請!”店小二高聲向裡面招呼:“茶客一位,六樓有請!”
上了樓羅遷才看明白,原來茶客都是高消費的,在最高地六樓,居高臨下,上清天的風光一覽無餘。五樓以下,都是酒樓,此時雖然還不到飯食,不過也做了不少人。
六樓上窗戶大開,四面透風。窗沿下掛著一各個繫著紅繩的木牌,上面寫著各種茶水的價格,下面追著風鈴,微風徐來,鈴鐺叮叮作響,清脆悅耳。羅遷不由一笑,讚道:“倒也是個好地方。”六樓的茶博士呵呵一笑:“當然是好地方了,我們英雄樓,可是上清天第一樓。客官喝點什麼?”
羅遷隨手指了一種茶,茶博士應著去了。不多久,他拖著一隻紫砂茶盤迴來,上面擺著一隻只有拳頭大小的細瓷茶壺和一套茶碗。
羅遷看他倒茶,問道:“不知你家主人是誰?這英雄樓可願出售?”那茶博士在這六樓廝混多年,一雙眼睛犀利無比,早已經看出來羅遷雖然穿得樸素,但是那從容的氣勢,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聽他這麼問,也老實回答:“客官就不必費心思了。這英雄樓日進何止鬥金,先生便是出再多的仙玉,我家主人也不回買的。至於我家主人是誰,上清天的人都知道,乃是當今御捕臺臺卿左兵棠大人。”
羅遷一笑:原來是公安頭子。他笑了笑:“我只不過隨便問問,並沒有別的意思,你下去吧。”
這可有些棘手,御捕臺臺卿也就是和鄭道光一個級別的人,他倒不是怕,只不過他畢竟不是惡霸,能夠做到肆無忌憚的巧取豪奪。對付諸家,那是因為諸家得罪了他,對待敵人自然毫不留情,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可是左兵棠與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怎麼能使盡手段去搶奪人家的財產?
可是左兵棠必定不缺錢花,也不會出售英雄樓。少了英雄樓,這地皮不能連成一片,羅遷的計劃也就難以實施。他頗有些頭痛。
不知不覺間一壺茶已經喝乾,羅錢丟下仙玉自顧自的離去。
回到羅氏雲頂,羅遷將肖湘子叫來,還不等他發問,肖湘子已經興沖沖道:“老羅,我又查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訊息。”羅遷壓下心裡的事情,先問道:“什麼訊息?”“那五個世家之中的朝家,背後的人竟然是界安院的院令肖川穎。”肖川穎出自仙界一個大世家,他有一位結拜兄弟,正是朝家的女婿。這些古老世家都是透過千絲萬縷的聯絡捆綁在一起,利益也牢牢地聯絡在一起。
羅遷眉頭一皺,界安院是御捕臺的一個下屬機構,不過他的欽緝監,正是界安院的下屬機構。如果利用這個機會,將肖川穎首飾的服服帖帖,那麼就等於在自己的欽緝監頭頂上張開了一張保護傘,以後自己做什麼也不會有人“彙報”給那些言官,太清帝陛下耳根子清靜了,自己的耳根子也跟著清靜。
“好,通知杜少,這件事情還是讓他去辦。”羅遷緊接著道:“這件事請你馬上去查:諸氏茶行兩側的兩家商鋪,一家是明道馬行,一家是鳳朝凰刺繡,我要知道他們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肖湘子興奮道:“老羅,你要把他們都買下來?”羅遷心中還有一個備用方案:“除了這兩家之外,附近的商鋪最好都查個清楚。”如果英雄樓真的不能拿下,那就只能像相鄰的兩側發展,雖然只有兩進的院落顯得狹窄,但是如果一次性買下相連的四五家店鋪,倒也勉強可以撐得過場面。
肖湘子興奮道:“老羅,把我的珠寶行弄過去吧!”羅遷道:“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呢,你先辦好這些事情再說。”“好,我馬上去查。”
第五卷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