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知當初,我還讓你做個鳥名士啊,連人家一個卵子都不如!”
“噗——”
“哈哈哈哈——”
眾人紛紛開懷大笑起來,就連院長都笑了起來。
柳先開臉色漲成深紫色,像唱大戲的一樣指著我罵道:“你個尖酸刻薄陰險狡詐無恥卑鄙下流骯髒齷齪的低賤之人!你!——你!——”
他一口氣沒憋上來,一手指著我,身子僵硬的直挺挺的向後倒去,顫抖的手指在空中劃過一個優雅的弧度,身子就像一片凋零的秋葉。
我心裡暗笑,面上卻是一驚:“哎呀呀——不好了!柳名士說話太多,背過氣去啦!”
一出鬧劇過後,柳先開背院長派人送了回去,競爭,還要繼續。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摸樣的的人疾步走入紅渠堂,在院長耳邊小聲私語了幾句,但見院長微微一愣,旋即瞭然一笑。
他站起身來,儒雅的笑笑:“我們已經有了人選,就是這兩位。”說著他手一指那個書生和我。
我和書生對望一眼,眼裡都是不敢相信,竟然就這麼簡單?
孟院長問:“未知兩位怎麼稱呼?”
書生連忙一拱手:“段鬱,院長喚我亭林即可。”
段譽?我忙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六脈神劍會不會?也許是我的眼神太犀利了,他被我看的面有尷尬,轉過身來朝我,:“公子有事?”
我連忙一搖頭,說:“你的名字很好聽,太厲害了。”
他被我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搞的一正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只得晾在那裡。
我看向院長;“小子連清,院長亦可喚我子越。”
就這樣,我和段鬱的夫子生涯開始了,本以為是我人品爆發,連我哥狀元名號還沒有報,就被錄取了,直至後來,才知道,這不過是另一個陰謀的開始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腫麼辦!!哥真的好糾結~
☆、23 威逼色。誘為哪樁?(一)
我把爹和哥哥在書院的家屬區安頓好,一個人去了京城,打算好好探探玄景的情況。
京城果然是不一樣,鱗次櫛比的房屋,高大雄偉的酒樓,茶樓,錢櫃等等一應俱全,街道兩邊全是小攤小販。
京城的佈局跟清明上河圖裡的差不多,一條青河把京城一分為二,連皇城也被青河一分為二,青河就是整個京城包括在裡面的皇城的中軸線。
十二座石拱橋連線兩岸,使得兩岸貿易毫不受干擾,別有一番味道。
我站在其中一座橋上,涼爽的風吹得我很舒服。看著青河發呆,那個暗金色眼眸的採花賊不知道怎麼了,聽說趙家被燒了。還有鳳老大,把他的寨子弄成那樣,而且還還佔了他便宜,雖然是為了救他,不過現在他應該再也不想見到我了吧。
那個踹了我屁股的小太陽,別讓我碰見,不然,我定要好好蹂躪你屁股!木連魚那個找不到家的天才,到了京城就不見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真是白白養了他這麼久!
不對勁啊!怎麼忽然就沒聲音了,剛才還那麼熱鬧的。
我抬起頭來,頓時懵了,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兩岸全都像是靜止了一般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所有的人,不管是匆匆的路人,路邊的小販,酒樓的夥計老闆,全都一致的看著我。我怎麼覺得那眼神那麼怪?有點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原來這座橋上只剩我一個人了,橋的北岸那裡,穩穩的停放著一頂花轎。粉色薄紗被風吹起,裡面的新娘若隱若現,慵懶的躺在轎子裡,卻又看不真切。
轎子周圍大約十幾個身著大紅色喜氣洋洋吹吹打打的,手裡都拿著樂器,呆呆的看著我。轎子旁邊一個丫鬟,一個媒婆也都是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我怔愣的片刻,問那媒婆:“有問題嗎?”
她驚恐的看著我,顫抖著雙唇,擦去額上的汗珠:“你你不想活了嗎?”
我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她恢復鎮定,厲聲說道:“你連棣王的人都敢搶,我看你是不打算活著走出京城了!”
‘倉!’
‘倉!’
‘倉!’
她的話剛落音,十幾個手持樂器的馬上從腰間拔出大刀,刀尖指著我,一臉的猙獰。
說實話,我要尿褲子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不想做刀下冤魂啊!
對了!棣王?我搶棣王的人?難道我剛剛站在